这是个别致的周六,窗外早早布满氤氲。我轻扶的双手,搭在一角塌陷的书桌上,手握十字,旋转手心的钢笔。偶然,想起我已经好些年头没有看到字透纸背的身影。
我企图用吸管里储存的墨汁绘出一张能够跳动的“美人图”,有脚;有手;也有发髻。我看不到眼睛,因为心灵的汤药,已丧失治愈头脑的疗效。
文字已慢慢沦陷为敲击的字母代码,而它们自己保存着自己。
至少,新人类的词典里
没有纯粹的字
也不需要朴实作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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