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乌云不见月的晚上,却不觉生起月亮的瑕思,一时间心中霜银满地,好似这混饨的苍穹也因而生辉。才过仲秋。
心情极度不好。忽而忆起唐人王昌龄的一句诗:青山一道共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明月何曾是两乡?
一声叹息,叹息是这般的沉重。叹息是一夜的淅沥。
淅沥,在窗外,一滴一滴,流觞有流觞;残夜,昏灯,只影,窗前徘徊复徘徊,伤心更断肠。
尝受教:儿女姿态,做不得。只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叫人欣赏起歌词“男人哭吧不是罪”。也是借口。又以为,真男子者,须真性情示人,哪里理得那多教诲那多姿态。泪水就彻底地泛滥了一回。
诗句经典,一语表尽天涯断肠人的牢骚。其实满欣赏《天净沙》,“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只是入不得景。也罢,免却就此酹酒一杯的狂想。将欲登高,投目向南,哪怕看不透这重重的夜帘,穿不透时间与空间的障碍。头顶的乌云是在的,那月也是在的,只是世人视线被遮蔽而已,思维迟钝了而已。
家乡必也是那么一弯明月,正当空高悬;或许,我思念的所在,也在仰望。 风忒凉,月也凉如水,流淌到我的脸庞,带走我的温度。只怕明天有雨----可见我是满神经兮兮的。只不知今晚有多少这人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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