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自古有骗,
江山处处钓台。
渭水之滨,姜太公直钩,
拽出文王八百载。
濮水之畔,庄周垂纶,
既知鱼之乐,可知鱼之哀。
淮河之阴,韩信苦研钓术,
人肉为饵,成就军事奇才。
富春江边,严子陵把杆装呆,
不是钓鱼,是钓誉,直到现在。
而今我谓钓台,只是一个墩阜,
坐落在苏北双塘,先前的大沙河涯。
方不过公顷,高不过五米,
没有亭台碑刻,只有一片松柏。
有墩前的绿水为伴,流传释猜,
有千年的村名作证,它就是钓台。
剖开历史的等高线,
果然有周的瓦缶,汉的簇骸。
那一层层灰迹,记述着苦难,
农耕渔猎,迫于无奈。
如今,上游水库千顷,
闲钓的人拥挤成排。
那鱼儿是越来越少了,
人们不得不警醒,树起禁止的招牌。
钓鱼台,不再有人钓鱼,
无边风月,人与自然和谐。
2016.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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