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长烟杆
在遥远的家乡
成为一种坐标
无论春夏秋冬
还是白天黑夜
烟嘴闪烁的光晕
成为儿女归家的灯塔
我们如季节迁徙的羊群
在周末或较长的假日
争先恐后向家的方向奔走
如今父亲的烟杆
在他突然之间走后
烟嘴成为深邃的空洞
丝丝清冷的寂寞
在老家堂屋缭绕
父亲慈祥的笑容
在距离之外
不再充满暖暖的温度
灵魂仿佛被剥离一般
站在父亲的烟杆面前
往事历历在目
在亦真亦幻的思念中
拿起父亲的烟杆
装烟 点火
在烟呛着的咳嗽声中
我泪流满面
肺的惊悸和烟嘴的光亮
成为我与父亲的媒介
父亲慈祥的笑容
在这些日子里
一直都那么温暖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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