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诗留残韵,旧诗又无律,
象词无牌,类曲还多几个字。
年轻人不屑,老家伙嗤,
论古不古,说新不新,直格半调子。
其实,我也读过经,背过风,念过词,唱过曲,
最开心的是将进酒,不伏老南吕花一枝。
韵嘛,启蒙的是汉语拼音,熟悉的是阴阳上去,
受不了平仄约束,不理会词林平水的揶揄。
至于新诗,和空气以及水相似,
你不吸也得吸,不吃也得吃。
我钟情过女神,也见识过胡适,
高颂过雷锋之歌,呐喊着大干快上干活去。
我也喜欢过马雅可夫斯基,
心潮澎湃,向往共产主义。
就是后现代派那些断句,看了一头雾水,
发广告似白送我托马斯十七首,也是废纸。
民歌没有了,刘三姐已逝。
百姓打油诗,为权威所不耻。
几个疯子裸露下半身,说是解剖自己,
一群遗老,还在捡拾唐风宋月里的平仄。
通感在哪里,老百姓不知,
分行断句,人家以为你口吃。
自己的情自己的爱,
叨来叨去,关我什么事。
东方自有东方人的DNA,
西方自有西方人的思维方式。
橘生淮北则为枳,
强移过来终究水土不服身心不适。
那是谁在时后加个间,隔断了历史,
晓不晓三峡不设溢洪道,将坝溃库死。
讲预言我还是信服毛润之,
传统加民歌,未来中国诗。
2016.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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