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精灵,漂泊如三春之水,清冷似冬夜之月;有一个精灵,惆怅如初夏细雨,幽怨似深秋桂子;有一个精灵,它注定了永远都在流浪。
刘荣力先生笔下的二胡是流浪的,蒙古包,轱辘车,风吹草低见牛羊注定是马头琴的摇篮。红高粱,信天游,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黄土高坡天生就是唢呐的世界。而杨柳岸,乌篷船,小桥流水绕人家的江南则永远是二胡生生不息的磁场。谁会记得在广阔的草原奔腾不息的《赛马》,谁会记得如泉眼泪洒漫无奈的《二泉映月》。谁都怕遗忘,唯独忘了这一种古老的民族乐器,一个民族时代的精神—二胡。
我所开始了解二胡是喜欢一位民族歌手开始,大概是潜移默化的原因,我对二胡的兴趣日益浓厚,二胡,不仅是一个民族的精神,也是一个时代的精神。
二胡始于唐朝,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它最早发源于我国古代北部地区的一个少数民族,叫奚琴。二胡,过去主要流行于长江中下游一带,所以有称为南胡。二胡在古代历史悠久,到了宋代,元朝,依然生生不息。因为二胡是一个时代的民族精神。
华彦钧,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我在一次语文考试的现代文阅读回忆起他。他是一个瞎子,所以叫盲人阿炳,一个民间音乐家,一声坎坷。这是我所概括的他。他,是一个时代的精神,生生不息在流浪的民间二胡演奏家。
还记得《二泉映月》吗?初次听的时候你会觉得不怎么好听,听惯了摇滚,听惯了流行,这素未平生的纯音乐听着并不是那么舒服。因为听不懂,听不惯。还记得柳树下老头拉着二胡吗?恐怕现在已经很少在亭子里听到这种天籁了。华彦钧,他把二泉映月留下来的时候是多么高兴,朋友借来一台录音机,好像可以把他整世的沧桑留给后人,感觉到了吗?这是一个时代的沧桑!
其他乐器的繁荣,但是也不会掩盖二胡的精粹,总要记住一些经典的,因为你记住的是一个时代文明,更是一种民族文明精神。
不让二胡流浪,我们要永远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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