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顶门杠的工作,心里实在不舒服。
我也曾经是大树,为什么不能做梁做柱?
有一天我实在憋得受不住了,
就出去拜访树的家族。
非洲的石油告诉我:
它们曾经对动物进行过庇护。
欧洲的煤炭告诉我:
它们曾经是青枝绿叶的大树。
美洲的黑土告诉我:
它们曾经帮助小鸟安家落户。
亚洲的化石告诉我:
它们曾经是地球呼吸的肺部。
现在,它们虽然已面目全非,
但是,在我与它们整个谈话过程中,
我始终没有看出它们有点什么委屈。
后来,我看到一潭很大的死水,
想起那条从我家门口流过的小河,
又回来当户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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