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懂得分辨眼泪的咸涩开始
已整整过去了二十多个相依为命的春秋
青春眨眼苍白 生命诠释遗憾
只有风声呼啸的死亡边缘
能冰冻我无处渲泄的猎猎憎恨
假如就从有我生命之前忘却
母亲呀 那个男人的薄幸又怎能落在你身上
仿佛世纪般漫长的丧钟 将你无法挣脱的阴影
一次又一次在你的耳底拖声
不由追忆童年的岁月 最清晰的暗暗抽泣
无人的角落 妈妈 你是如何忍下那男人无数回莫名的毒打
在你的心里是否把一切都放下
却惟独重复着当年的情节
潦倒穷困的家和依旧花心不断的他
怀胎十月的你又怎样在雪地里徘徊挣扎
期待那醉酒不归的负心郎 会不会记得住为你找产婆
黎明前的清冷 只有你伴着我降临后第一次痛斥他不负责任的哭声
溟蒙冬夜的开始 幼小心灵培养了一株仇恨的倔强火苗藤
用母亲眼睛里淌出的血色泪水浇灌
时间没有磨灭这印证 母亲瞎了 也疯了
走到人生另一极峰的男人 却拎着同我相若年纪的二奶来炫耀他们的无耻
脱缰的热流不断在我血液里跺脚咬牙攀升
狠命推之 欲摈诸门外 倒下 死神笑了 因无意杀人 我还活着
<<到哪找自己>>
月光如水
轻柔的撒进屋里
灰蓝的苍穹
没有云朵光顾
云的理想在哪
难道不再需要
在灰蓝的底色上
梳理自己堆砌的灰色
<<隔绝的因由>>
面对尘封的记忆
我隔绝了那道疤
那是攒积你眼泪的深潭
明显的写着你
无时无刻不停的期待
可在那恼人的顾盼中
你是否翻找过我隔绝了的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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