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长发》
李昕
母亲的发,很长很长
在日子里与柴米油盐
编织成梦想
微风飘过,泛起阵阵
稻香,在日月轮回中
酿成希望
梳子,是原古的凶器
冰凉齿牙总在满头青丝
不消停地或犁或耙
反复耕耘着岁月痕迹
理发师是最后的凶手
以惯用的微笑和造型
行凶,在不经意间
飘零一地沧桑


《母亲的长发》
李昕
母亲的发,很长很长
在日子里与柴米油盐
编织成梦想
微风飘过,泛起阵阵
稻香,在日月轮回中
酿成希望
梳子,是原古的凶器
冰凉齿牙总在满头青丝
不消停地或犁或耙
反复耕耘着岁月痕迹
理发师是最后的凶手
以惯用的微笑和造型
行凶,在不经意间
飘零一地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