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巨咳,一点点把黑夜剪成断片
不知从哪里来的“路怒”者
在身体内不知疲倦地奔跑
每一次咳嗽如火山喷发
胃几乎痉挛。滚烫的灵魂,胜似一阵风暴
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宁静
让我辨别美丑
依稀听见在我的心里振翅的群盲和疯鸟
吉他手在城墙下痴痴苦守
悠扬的琴声滑落成为同心圆
一只老鼠顺着月色,沿着高音
怯怯向上出逃
一阵风弄湿了他的眼睛
不是恐惧,不是忧伤
那分明是从热血内心轻轻吹响的集结号
他的叶脉舒张,他把痛苦咳出来,凝结成诗
字字带血,字字激情跳跃
此刻,我想起了远在成都的妈妈
那慈祥的眼神,根根的白发
叮嘱我必须谦恭中保持骜傲,远离世俗,远离喧嚣
从小到大,从我嘴里蹦出的第一句话永远是:
妈妈,您身体可好?
人是亲情和虚情的综合物
每一个个体都是一条鱼
渴望爬出欲望的门楣
只有站在更远,站得更高
才不会硬生生地为自己画地为牢
我们在白天抛弃了灵魂
为什么一定奢求在深夜有人一块寻找?
又或,我们在春天的枝头发了芽
为什么一定奢求嫩绿的枝蔓将自己紧紧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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