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

里帐篷

五元的酸枣正安静地躺在小三轮车里

贩卖小商推着小三轮车沿街叫卖

吸着旱烟的老农推销着自己的老牛

那头老牛又老又丑

像是个滑稽的小丑

它的角被牵引的线分割为几块

一块是牙齿

一块是金子

还有一块是舞女

酸枣看出了老牛的窘迫

于是它拼命调转车头

引领者贩卖小商向老牛的方向驶去

小商望着老农和老牛

清了清嗓子

用手比划着

“这个数咋样”

老农爽快地答应了他

没有丝毫的犹豫

老牛被牵回了小商的家

小商为老牛准备了上好的草料

可是老牛已掉了牙

于是老牛把草当作了新衣服

它在衣服上画出了月牙的形状

还写上晦涩难懂的甲骨文

甚至还画出了新大陆

可是它的皮却被草分割为两块

一块是血红的太阳

一块是冰冷的黑夜

第二日

小商打开牛圈

看了看正在休息的老牛

却发现

老牛变成了一个蹩脚的绅士

2015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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