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第二章
Vstar里有人要革命,
他们组成了革命军。
他们要说:社会变了,人变了。该变了。
——story two
那个遥远的地方名为东方。
狮子沉睡之时梦中枕着赤旗,
骊龙惊醒在黄色泥土的大地,
河流来自五千年前的血脉。
那是歌颂者之城,
落后与先进在那土地上矛盾般并存。
我失望过,且希望着。
羲皇是他们自古敬仰的神。
我们该前往哪里,
就像一个回家的孩子。
世界终有一日会不再精彩,
往昔的影犹在水中徘徊。
所以我们朝我们的东方走去,
所以我们朝我们的父国走去,
所以我们朝我们的文化走去,
只有在那里,我们才像个孩子。
但现在的我不能!
我在异国的城。
洛阳的笛离我很远,
故乡的月随故乡的潮水出生。
上帝离开Vstar的日子,
我的生活就像无韵的诗。
疲惫与孤独令我独善其身,
但我却始终找不到真理。
(Vstar,始终虚构地名)
那一年革命者从圣地而起,
他们是群对人生没有理由的人,
他们将在这受膏之城起义,
因为他们要忤逆他们的神。
神的那一千年或许已经过去。
相聚于黑色城池的玫瑰花暴雨,
不论怎样的故事或者色彩,
在太阳底下它们只目击一场忠诚者的葬礼。
虔诚的人没有找到自己的路,
他们的脚下却沾了尘土,
前方的行动如此无助,
但他们有自己的眼泪可以哭诉。
革命军从哭墙的边界出发,
这是他们的伟大路途,
他们要路过“三教九流”,
在寸土皆金的地方上播种革命的耳目。
他们带着本属于他们的贫穷,
夺取了不属于他们的富有。
他们跑到地下的城市换取枪支和弹药,
时间是在赤旗刚刚升起的时候。
乌云投下暴雨,变色后的天空,
喑哑的低风盘旋在角落,
海潮奔跑向盛大的人潮,
低诉着亚特兰蒂斯般的失落。
他们已经占领了一座军械库,
他们要用别人的军械库去占领更多的军械库。
唯有别人活得痛苦,
他们才会活得舒服。
他们带着树皮与绳索在城中游荡,
犹如一个赤鳞蛇皮状的魍魉。
今早Vstar的阳光,
透过人潮明媚如同雨露下的长虹。
日间街道的人身影模糊而惆怅,
拼凑成了纯白色的无字纸张。
审判时必备的公文纸与签字笔,
伪造了诸如此类的悲凉。
革命军因时出动,
耳朵与口舌挤满了不同名姓的风。
他们拥挤至山丘。无奈的惶恐
被动的填充在庶民心中。
这是新世界的欣欣向荣!
可狼不能与兔同居一梦。
树林里猎人的表情怪异,
那是属于猎物才有的惶恐。
在晨曦于林荫降落的天台,
鸟雀于赤旗之地起飞。
伟大的革命军,
他们心中可怕的真理:
我们不知道该做什么!
世界神秘在哪里?
我们赤足于何地?
无知的岸能拒绝或躲避决堤?
阴阳卦上归属于黑白无常的先驱,
其勇气与完美的猛兽声音未被后代人承袭。
我们只能漫步在这一空地,
徒然扪心的重组内心的真理。
我们跨过约旦河畔的城墙,
以铁与刀剑为骑士装饰,
凯撒大帝有过的过往!
我们等待在我们身上被复制!
但我们竟要听从等待而被等待!
多么可笑!竟敢怀疑真理的军械库里
全是破铜烂铁!这现实可悲
我们的勇者选择将他遗弃。
不管什么——我们一定要撕裂纸莎草;
要跨过多瑙河畔、吹奏我们的号角;
我们的狼群要在旷野中嘶嚎;
我们有自己的命,没理由听从别人的声音。
我们的风尚在远方,
远方我们的群蛇披盔赤鳞,
当你听见我们的声音,
我们的人数早已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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