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江的对面,遥望你的身影,隔了好几个世纪才开出了彼岸花,我想,不管我们相遇的方式有多么的卑微,或者那么的不巧合,我都会认为那是命里的一个宿。
___写在前面
岁月横亘在女娲的背后,惊慌失措的乱了神,远去的时间笃定的告诉那是很古老的事,那年、那月,在兵荒马乱的时空里迷了路。
我还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少年,在跌跌撞撞的脚步里依然固执前行,忘记多年前那个孤独的墙角,有过某个人的印迹,她在泛黄的砖片上潇洒的写上,和爱越走越远,从未相交。那年爬山虎淘气的张满整个城墙,翻天覆地的一片绿,很是惹眼。流年里忘了和你交错的时光是那么的悲壮,指尖的烟雾绕着熏黄的指甲,一圈又一年,青春我也曾有过,只是它生长在长满老茧的岁月里,拨开一层一层的旧时光,它也开出灿烂的花。
我一直都是在写自己愿意写的文字,那些没有边际的无限遐想,那些无情遮住眼睛的凌乱风物,那些躲藏在阴暗里消失不见的尘埃,那些洁白的灯光下杯酒里的欢乐,还有那些隐藏在水漫肺腑里的一厢倾恋……
走在路上的无所事事,躺在床上的昏昏沉沉,或者在洗头时把头发放进冰冷水里,脑海里都会习惯自然地闪过一行文字,然后不停的在自己知道的所有词眼里替换更改,本以为是自己无情的是煎熬,却在不经意间替换了所有的空虚和无聊,突然间会发现我在那些曾经喷薄的日子里走过的所有无聊,都在不经意间悄声遁入了那些透明的痕迹里。真的不知道这条路有多长,我只是想一直走下去,哪怕前面是空洞洞的黑暗,就像我可以听见那不远处的火车拉响鸣笛呼啸而来,却看不见它轰轰烈烈喧嚣而去,留下的依旧是坚硬冰冷的铁轨,在翻滚的岁月里一次次承受着的往返挤压,在更变的季节里把走过的辙印化作雕刻的痕迹,有辛酸和疼痛,却无以怨言……
这儿已经没有了黄昏,只是傍晚,我没有看见光彩夺目的夕阳和短暂燃烧的绚丽,阴霾灰暗的天空下夹杂着肆意横起的呼啸寒风,我可以想象那个结冰湖畔上的枯黄芦苇无依无靠的飘荡,没有白絮漫天的纷纷扬扬,洁白如花似随风摇曳,空旷无人的冰冷季节里,在白天里逆光闪烁焕发金黄,在黑夜里战战兢兢迎风萧瑟,最后撒下通红的种子,用以无穷无尽的轮回。
光阴荏苒如沙漏流逝无以翻覆,冷暖变换似潮汐奔涌来去无依。这些天的晚上都是从宿舍到图书馆,再从图书馆到宿舍,依旧是两点一线的无聊,我可以透过模糊布满雾气的美丽窗花,看见那些自修室里灯光下的奋笔凝眉,还可以穿过密密树影寥寥无人的寂静走道,听见那些远处灯火里的流行旋律。
不知为何图书馆里的人日渐增多,在一排排高高的书架中我真的没有闻到那种纯粹图书的气味,电脑的检索标签里开始难找自己想要的结果,微微嘈杂的人群里有些昏花的头晕和恶心,不再是以往那种沉醉于图书馆的静谧,倾听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细碎,轻悄……最后在管理员高声的催促下匆忙离开。
我是个留恋和迷恋年华的人,总是隔着一层透明的薄膜看自己心中的那人,眉清目爽,笑意无邪,平静温柔。纵使阳光倾斜,雪花再放,在这喷张的青春中都无以遁形。
我真的解不开风花雪月的序幕,那怕只是轻轻封存安放,踽踽前行的路上,总有停顿的霎那,有四季的风拂过肩旁,有清透的雨浸润面颊,而这个冬日的曾经的或者将有的盛雪,仍然都是最美的陌上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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