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问名》创刊号
匆匆忙忙,仓仓促促,
笔,放下了两年,
河流,干涸了。
但葱笼的绿洲,
孕育着更大的潮流。
十门课程,十座高峰,
已经逾越,
宜将剩勇追穷寇。
忽闻诸友热心,
《仙鹅》夭折,《问名》继起,
一班游卒散勇,
乱点朱笔,
不禁心如潮动。
淅淅沥沥,点点滴滴,
雨点敲打着窗外
芭蕉树那如剑的叶片。
没有人声的鼎沸,
没有哇鸣的吵扰。
唯有寒风摇动着
杉树和楠竹的枝柯,
撕扯着大地
可贵的绿的衣裳。
沉睡了两年的噪动的灵魂,
苏醒了。
风风雨雨,闯闯荡荡,
数年军旅生涯,
锻造了我燃烧的灵魂。
没有南征北战,
没有炮火硝烟。
但南昌起义的枪声,
百团大战的气概,
上甘岭、法卡山……
还有南沙的石油,
象河水一样向西方流淌。
分裂祖国的达赖,
竟被授予了诺贝尔和平大奖。
任重道远,舍我其谁,
军人愿接过祖国和人民交给的任何重担。
军人也爱生活也懂文学,
也充满理想也崇尚浪漫。
我这个自恃军人的军人,
面对《问名》的的继起,
只得采撷几颗
略带军味的红豆献上。
1989年11月17日初稿于随州烟岱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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