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于是只能微笑,恐阴暗情绪 添你烦扰;朋友,于是只能等候,看妍绝风华 过境千帆;朋友,于是只能安慰,抚偶尔情伤 掩我疲惫;朋友,于是只能回忆,恋过去种种 无双事迹。我们,只是朋友,于是我被囚禁,禁于这个不再让人满意的名义;我们,仅是朋友,于是我的煎熬,始于这份不曾被你体会的心情。所以只能收妥我泛滥的关心,所以睁着眼看自己陷入荒腔走板的境地。我披着朋友这伪善的外衣,然后清醒地、悲哀地知道--这个身份,无法责怪你整日只只字片语;这个身份,不能苛责你总是倏忽来又去。我只能,大约,跟现在这般:在等待你回应的第7小时又9分钟,告诉自己至少写了首小诗怡情;或者,在某个你从不上心的纪念日里,再翻看一遍,我已变质的、友情的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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