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惮跑1000米开始,我已支起一盘网,
网上有堆积的以往,从毛绒绒的耳腿开始遗忘,
怪诞如:截断蜘蛛腿,敲桌其不动,以定听力在腿上
一通荒谬。上帝在天空,蜘蛛站在支起的黏网,
似乎一个弹性的摇篮,欲拽下上帝的腿或者鞋子,
而至今到很久以前,呐喊穿梭蜘蛛身旁,不知
谁听得清楚?是尖牙、绒腿、巨腹还是其他……
挺直的蜘蛛,网盘,直上方是上帝在捆绑十字架,
系紧砸下,丝韧,弹性震到上帝的神经末梢——
坠落,黑色的蜘蛛包裹了黑色上帝,在黑色的夜里
丝乱如麻,满身挣扎,待黎明
一切恢复,只是蜘蛛网上凝结的露珠,光闪
暴露了上帝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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