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彭海林

父亲在我心中就像一座大山

他像守护一群小鸟似的

守护着我们

哥哥.妹妹和我还有妈妈

父亲的脸呈现出

喜怒哀乐的表情

是春夏秋冬四季的风景

父亲从春天走到冬天

从屡屡青丝的小伙

走到白发苍苍的老人

是从春天走到冬天的过程

父亲老了

被岁月的风霜吹白了头发

被生活的负担累弯了腰杆

父亲如同田间地头那拉犁的牛

耕耘出硕果累累

丰收了玉米.小麦和稻子

父亲如同非洲黑人一般

在煤矿挣钱补贴家用

养活一家五口

以至于小时候

看见煤厂里一个个黝黑的身体

父亲认出了我们

我们却没认出自己的父亲

父亲老了

犁不动.挖不动也背不动了

父亲的头发越来越白

背脊越来越驼

岁月的皱纹爬满了父亲的双鬓

父亲老了

父亲的双手记载了

挖煤.犁牛和种地的艰辛

父亲的笑容洋溢着

玉米.小麦和稻子丰收的喜悦

父亲老了

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总爱坐在屋檐抽着香烟

那神态

庄严.肃穆.慈祥.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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