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2.10.夜
我已思忖三刻
可是,此处已省略七千字
只因,那只写诗的手,……废了
那只昔日尊荣不俗的手,在空中,蛀了虫
这蛀虫,当真汹涌!
面镜而视,是我逃避现实的无奈
无力的脊梁,许是受了几番折压
昨日 生是如斯,明日 死有何妨
谁见今日,我一人彷徨 醉饮尽了凄凉
春岁又至,荒寒逼迫 这颗心
我时常敬爱的 花儿草儿,无赌我的痛
他们喧闹,隔壁狂欢着……我这里 是严冬
千万别说“梦”,否则,我会杀死你
有些热恋的梦 只一眼,颓废了十个春天
与梦赌一把 像我,就成了烟花的祭祀
遗留在冬天,抛弃在人间,伏死在镜前
生命的判断,是不是归于平凡?但今日 梦断魂散
趁意识消散的瞬间,神经元里追溯着流年
我的花儿草儿 对我问暖嘘寒
手掌心,他们目光上的贪婪 我有一枚铜钱
烟花 每一次绚丽,都是梦碎的痕迹
我渴望 不孤独,看见一只黄皮肤的脚…
在自由的绿地上漫步,没有梦碎,没有心痛
(未完待续)
2015.02.11.晨
麦苗似乎在起舞,冬阳较十年前更显傲人
八面的罡风 吹不冷的温度,足以熔化我的梦
别以为你是世界唯一一只婉啭的百灵
其实,你是最后一只 未飞上梧桐树的麻雀
二月,稀缺动物的季节,没有谁该死
活着 要像麦苗,妖冶的柳躯,魅惑的媚声
苟且偷安又如何,至少 冬阳凭借红唇与黑丝 成了一世宠姬
再看枯枝上寒鸦,拎着一分钱三斤的尊严 人格,绝望地盯着东方
人与人 有多大差别,一边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另一边是纸醉金迷
你不甘心她灯红酒绿,分不到一杯羹,命 缘 劫,遥不可及
尽管望眼欲穿 企望三生,终是无缘触及
命,是一只乞丐,是一只寒鸦,聪明的人,都选择不作人
命,是一束麦苗,是一束冬阳,贪婪的人,已选择卖身求荣
一只寒鸦 的命,就拾尽凋叶作御寒的裘装
折翅三年,抟扶摇而上九万里,冲天而起
主宰一个时代,笑煞隔壁唏嘘之人,作麦苗的主人
“我,曾是一只寒鸦。”
—————2015/2/11/夜
我的花儿草儿,曾给了我一把刀
不过,这把刀,是那笨拙的可笑
因为,它以我身体 作 刀 鞘
这所谓的爱的利刃 直逼心房 来不及疼痛 忧伤
每一次哭泣都要规避“爱”的风向
就让血液做一辈子流水侵蚀
磨炖那利刃,收敛那强光
像珠蚌一样,哭瞎眼,捧出一颗心伤
这把刀 不停离归,总在収鞘 给我力量流浪天涯
奔向草原,奔向自由,奔向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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