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若
炊烟卷入漫谈的画中
世人如掠影浮光,千年一晃
在游水一般的官道旁
酒客满座,唯时间触摸不清
路的那头和这头似一样无常
都不闻声息,看不清影光
那吞灭了诗词的光,远离人心
如攀着岩墙的脚印悄然作息
这一次诗歌的追悼会
没有韵脚,没有盖棺定论
这里荒山野岭,十面埋伏
冷场的炼狱,只接受飞蛾投火
十里长亭外,铺满闹市
没有送别人和着泪的风冷景残
那免提的无数呼吸,不做隐藏
呼噜着欲求的街市,声声叫卖
过往诗歌谢幕的诗余,浸泡于
黑水河里,挣扎最后的呜咽
我看不明的世界,活得干脆
似活在盛唐之后久旱的风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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