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灯没有喧闹在黑夜时,
昏黄的太阳落下后,
便延续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电灯灼烧黝黑的星夜后,
苍白的太阳沉坠时,
作息变成日出不作,日落不息。
从进入工业时代的那一秒钟,
人类真正脱离了动物的范畴。
猫头鹰不会在灼热的中午和黑猫一起巡游街市,
黑夜才是合适的空间;
老黄牛不会在幽寂的夜里和肥猪一块漫步森林,
白天才是舒服的时间;
长久以来人也是这样作息而有规律,
怪在灯 盏刺破星空,
生活方式和作息规律也耐不住寂寞。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掩埋在铁犁翻过的泥土下,
日出不作,日落不息萌芽在石油煤渣的滋养中。
身体的生物钟挣脱作息的束缚,
白天颠覆了夜晚的正常行为,
黑夜同意也妥协了这场交易。
日出不作,日落不息。
颠覆的肉身,
怪诞的观想,
极力扭曲地想改变属性,
无奈于凡体俗骨。
无以为救济,终究
颠覆的那一秒刹,时间的沙漏已经滑下生命的细沙,
颠覆的磨损挤压,生命的罅隙开始挣裂死亡的肃杀。
我昨天2点45睡的觉——夜里很喧嚣,
我今天9点24起的床——日中很安幽。
突然,停电了,
可灯灭之后我便完全不适应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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