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德堡变奏曲（249,250）

那是月季，还是玫瑰？

起先，那不是月季也不是玫瑰

在未发现以前，在未定义的当初

那是一个人的嘴唇即将说出的话语和心

被什么人一年一度端上来

月亮的花色此刻开到了家门口

连同保护她的剑，连同手语静默

一起交到了另一个人的心念中

       《那不是月季也不是玫瑰》

哥德堡变奏曲（250）

端上来一个早晨

端上来一个女人打扮成小贩的模样

哦，我不认识她，她却为我

预备好了早餐

端上来面包货车

司机兼并了装卸工的职位

这是上帝的安排？魔鬼的歹意？

请看阳光照在他脸上，如此厚道

端上来，尽管端上来，统统端上来

我感觉有个人不是玩意，贪得无厌

他可能是个诗人，天南海北地晃

探头探脑地，一转眼就不知所终

   《亚当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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