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若
一)
就选择冉冉升起,只需无畏地燃放血光与心跳
在每一次淋雨同奔走的泥泞里,在梦之外
在一匹马背上,还有另一匹马等待的路上
每一个脚印,叮叮当当响在心坎
渐行渐远了,听说远了的都是失落的光环
像那些浮云一般被遗忘了的,莜麦地
一棵苗、又一棵苗地等着燃烧,等着摆脱泥泞
从童心的眼里开始,一直蔓延无疆
可以想做是一个农民儿子的身份,已经冉冉蜕变
上升成一双习惯了在纷乱现象里观光的眼睛
比如一群车快闪而过,一盏灯又一盏灯的芒
比如马背上的颠簸声,河水里的阵痛和分娩
比如燃烧的马背能在梦里出现,使光焰通天
又把梦里的莜麦地,搬回梦之外,绿上一回身心
更成一份柔润的习惯和习惯里的幸福,梦的幸福
不论习惯是不是自然而然,习惯难道不是一份幸福
幸福的睡和醒,幸福地摆脱某种身份、还膜拜泥沼
不管人流似河,不管自己的选择,不管雾霾
透过燃烧的痕迹,透过马儿明亮的身板,去看待生活
当身份改变,一次次睿智地滤过荆棘丛
骑手还在马背上观光,莜麦地里又泛起了绿色
和我梦一样的绿色的燃烧,带着幸福的火光
绿得把心灵也需交托的幸福、忘记习惯的幸福
忘记燃烧和梦的幸福,一个诗人的幸福
一个记忆着童梦的幸福,而幸福又能否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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