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埂上的木棉树,
只剩光秃秃的诅咒。
几丛青黄不接的草,
用普罗米修斯的希腊语,
吟唱寒之歌。
格陵兰岛跋涉而来的风,
扯乱了芦林的七经八脉,
没有方向地抽搐。
爬满金银花藤的老房子,
箴言般的叹息,
悬挂在雨帘里,
一百万次方地放大,
像加勒比海一样咆哮。
电线杆上的麻雀,
一副中世纪神学家的表情,
咕哝着不知所云。
天空是纪元前的麻布,
阴郁的密码,
没有解读的方程式。
双燕掠过,
甜腻的吵闹,
坠落湖底,
湖水溢出,
在我脚底泛滥。
寒。
我的猫钻进我的被窝,
垫着我的脚板,
安静的甜笑,
暖暖的,
暖暖的……
完
2013.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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