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般的记忆
有一位姑娘向这里骑着马走来,
那脚步声时暖时缓。
看到了吗?
那一些水涨满了大地。
有一条水流,
它直流到绿色的森林。
我的那在旧时代得家乡。
有一个盆子,
在大水之中流窜着。
我的尸身,
在洪水里漫游,
无目的地,
像那一个盆在洪水之中到处冲撞一样。
那一棵百年大树,
只有它的根植被于这故乡的土地上。
那松动的楼房,
那浮动的人影,
那幻形的土地。
这大地为何到处是水流呢?
那挣扎的幻想,
大海的广阔,
直占地流,
把人的身影冲翻,
使楼房浸沉。
让人的心灵受到推残。
哦,那大海的变化万千使这个本已贫贱的土地遭到吞噬。
那一位姑娘已来到我的身边,
她停下,
然后大声的叫起。
那鸟儿已飞向春暖的地区了,
只有那些鸡的鸣声偶尔响起,
那吞噬的身影还很凶猛。
可知,
这个姑娘是来这里求救的,
那灾难正侵吞着她的故乡。
那浮动的尸身让她泪满衣衫。
只有母亲的饥饿才让她如此动心。
有一摊臭水,
那本是一个深坑,
可在水流之中,
它变成了一片汪洋。
那成片的土地啊!
只有弃木、盆罐、袋子、垃圾,以及人的尸身。
那可怕的噩梦,
这是姑娘向我倾诉的。
可我的眼里只看到她的泪眼。
那些灾难的人民像她的胆惊受怕一样。
那风暖暖的吹来,
那一股凉爽让我的心为之一动。
我把她请到屋里,
可我的屋子也没有多余的椅子给她安坐。
她那硕泣的泪眼还没有擦干,
那回忆的情景令她的身心还没有笑容与开朗。
哦,我的爱,那长在故土的相恨。
她走了,
我实在无能为力。
那饥饿的苦难太过于悲惨。
有一头牛向这里跑来,
那喘气的气息让我感到那个地方在发生什么。
姑娘骑上了马,
她向另一个地方求救了,
但大地是万能的,
她的母亲能吸收更多的水份。
那乳房的乳汁,
她像一个饥饿的婴儿,
正在等待救助与抚育。
看到了,
那灯在亮起,
那身影来回走动的厉害,
那浮木向这里飘来,
但姑娘的身影已走远。
来吧!
我的仆人,
那是天与地的合欢床。
只有她的地境可以抚育我的口唇。
那干瘪的嘴已干,
那在胸口的闷气也已消,
只等姑娘的投怀送抱。
我走到一片花海边。
从她走后,
我一直追寻她的踪迹。
那向往的美啊!
这时的花,那万朵鲜艳的地带,
不知我的爱人在那方,
只有心中的忏悔,
和对爱人的一片心迹。
可惜,
我像一个哑巴不会说甜蜜的话音。
那大地的回敬是苦痛的,
那鸡的叫唤更加的卖力。
但我的身影怎可萎缩呢?
那光的明亮度。
我说,
这一片花海,那是什么境地的天堂。
果然,
有一个女子在那坐着,
虽这不是大地方,
但那花可以算是美的地带了。
那香气缭绕,
那颜色的鲜艳与百花齐放。
我走过去,
但我看到的脸庞不是那个向我求救的女孩。
那一张笑脸,
她的脸上印的是喜悦。
可,那一位向我求救的女孩脸上印的是泪痕,还有那吃惊的恐惧。
在花边的女孩向更远处跑去,
我大声的叫起来。
“喂,喂,姑娘,等等。”
她一直飞奔而去。
我自投没趣的坐下。
大概坐了两、三个小时。
我百无聊赖的坐着,
那太阳可热辣的照着我。
可,那女孩跑到了尽头。
有两、三个时辰见不到她的影子。
这时,雨下了起来,
不算大,
我也一直向那女孩跑的方向跑去,
那些花在风的吹拂下一闪一倒着,
只有那在远地的事件,
那在莫虚有之中的灰烬。
看到了,
那些雨把我打的全身湿了。
“姑娘,姑娘。可以让我躲一下吗?那雨下的挺大呢?”
“好吧!但只能躲一会儿,我的爷爷是不喜欢陌生人的。”
她的声音从房间里飘出来。
这时,我的衣服湿了。
有一股凉意在向我袭来。
我也没有办法了,
只能向她求救。
她的口松动,
打开了门,
里面的摆设简陋,
可,有一件东西是最刺眼的。
在屋子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美女图像,
在图的角落边还落着款。
我一眼就看出,
那画上的女子其实就是她。
“唉,真倒霉。好好的天,怎一下子就下雨了呢?”
“这还算常见的天气呢?等到下雪的时候更加难受。”
我停止了拍击湿衣服的声音。
“来吧!到里屋把衣服换上,等下,干了再穿回吧!”
说着,她把一套干的衣服递给我。
“那可是爷爷穿的,这里除了我和爷爷,没有其他人了。”
“嗯,那谢谢了。”
我把衣服换上,
出到厅里,
我从新望向那一幅画。
“姑娘,那像画的不是你吗?真美。”
“是,是我,那是爷爷画的。他可是个神画手呢?可惜,他再也不会为谁而画了。他再也不画了,这是他对我说的。”
“停,姑娘,那他为何只偏偏画你呢?”
“那是我求他的结果。”
“是吗?那可真奇啦!”
望着那幅画,确实美,我从心里的佩服。
过了一段时间,
雨停下了,
外面的空气也变的清新。
我想出去,
但那一口香气向我吹来。
我真被包围在幸福之中,
那姑娘真是待人宽厚啊!
我尝了美酒,美的食物。
她一口一口的夸奖着,
这些可是世间少有的。
我逐渐在微醉之中。
“姑娘,雨停了,请把衣服拿给我行吗?这可打扰你久了。”
她走进里屋,
我的衣服干了。
她整理的很齐整。
我接过衣服,
她的手真白,那眼光闪亮,
走的近一些,
把她看的清楚一点。
那可真是一个大美人啊!
那张挂在墙上的士女画,
比不上真实的人,
那才是现实中最完美的人儿呢?
有一个人向这里走来。
“看,爷爷回来了。”
她跑到门口边。
“爷爷,有客人了。”
她爷爷停止了微笑,
像不理我,或是见到我很不高兴一样。
“美美,他是怎么来到这的。”
她遭到质问,
心情紧张起来。
“哦,老人家,我这就走,我是随意走到的。不关姑娘事,真的,别急,我马上就走的。“
我做出了走的姿势,
他好像没有意要留我。
可,美美急了,一直的娇气和请求着。
“好吧!好吧!你喜欢就出去吧!到外面去,我的屋子可挤不下这三个人呢?”
我笑了起来,
美美也笑了。
她拉着我的手。
“美吗?这个地方。”
我又记起了那个向我求救的女孩。
我找到了幸福的天堂。
但,那一位姑娘还没有找到拯救她家乡的真理与存在的某件事物。
她在寻找,不管是地崩山裂,
她的义务在心里做祟着。
可,那家乡的隐患让她得不到一刻的安宁。
希望,那一个落泪的女子也走到这个地方。
那美丽的花草,那香甜的蜜。
我握紧了美美的手。
“你最喜欢的是什么。”
“我喜欢的是,能陪着你在这花的地区追逐,抛弃一切的烦恼、不幸与挣扎。”
我真的握住她的手,
相互的在追逐与戏耍着。
这个世界正沉浸着恐慌的火苗。
“美美,来,看。这花的颜色。”
“是无色的。”
“不,是白色的,还参杂着一些灰红。”
“美美,这就是我的幸福。”
我望着她的眼睛,
她也望着我。
这一刻我和她在时间的静止中产生了爱情。
她爷爷偷偷的往外处瞧着。
我知道,
她爷爷承认她的美,
那样,她才把美美当做仙女来画。
那些花,美人,情感的付出。
那灰暗的世界,它震动了。
“美美,那是什么。”
整个世界都在动了。
“是花,不,是彩云的形状,那是彩云组成的花。”
她指着天空,向远处跑去,
我追了上去,
追上了她,
我把她推倒,
那是轻柔的,
她躺了下来,
那一刻我和她都静止了。
在眼里,
只有一片黄红相映的彩虹。
“美美,你真美。”
“是吗?这是赞美,还是戏话。”
她的脸像刚刚冒出圆来的太阳似的红,那果真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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