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彪在“居家男人”中说过一些很搞笑,很有哲理,无可辩驳的话:自从我们的老祖宗---猿人开始,社会分工就已经存在---身体强壮的猿人专门负责从事打猎和体力劳动,母猿专门负责带小猿人,而那些身材并不强健的猿人,从事的就是我们这些从事文学创作的人的老本行—那些猿人出去打猎了,他们喊叫几声,为他们送行;打猎的猿人回来了,他们有规律地叫喊几句,意思是欢庆凯旋;有新生的小猿人出生了,于是乎再叫喊几声,欢庆小生命的降生;有猿人去世了,悲戚戚地叫喊两声哀悼生命的离去,平时他们就凭自己的感觉和众人的智力将一些毫无意义的图形拼凑成一个个具有实际意义的词语,我们人类的文明就是这样产生了。
我也是喜欢并深爱着文学的,我有空闲的时候就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像古时候的猿人一样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词语,再将它们----编织成一个个美丽的传说,编织成一个个美丽的蛛蛛网,若有若无的蜘蛛网是透明的,就是它们,将我笼罩在透明的,外人看来不存在的一个个网中,关键的是,这个网只有靠自己的眼睛才能够看清,也只有自己才能了解,如何来编造它,和其它的网不同的是,它给我不是束缚,而是动力,生活的动力有了它,我的世界才有了色彩,有了它,我的生活才有了勃勃生机。
看到同事们整日奔波于家于单位之间,我有些许安慰,毕竟我用不这这么辛苦,我只在乎我的作品是否被录用,其他的繁琐之事,于我无关,我也有一些飘飘然,同事们叫我为“作家” 我笑言:我只是作,家,不敢当,也怕当,因为“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个比喻也许有点不适宜,但我的学问还谈不上渊博,故而挖空心思也才想了这一句话最能代表我的心境的俚语了,说来惭愧,对于只有大学学历的我 和那些学识渊博的先生所作的大作相比,居然是我的劣作占了优势,有人说,我运气好地令人着迷。我想,这也许就是我长时间地将写作作为第一工作并坚持不懈的原因吧。我想,我的运气确实是好,还好我没买彩票,要不是我早就该愁愁我的那么多的孔方之物该如何打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的行为也是一种经营性的活动,也正因为此,我将每一篇作品都当作对自己的战争 ,我按照书上所说的做了,斟字酌句,小心翼翼,但毕竟我不是真正的大文豪,故而我在每一篇文稿的另一面,都写着:敬侯指教,更正。当然,少不了那句客套话“为谢|”
也许那位孔圣人说的是对的,“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用我自己的话就是,我呢也就只有凭着那一点点的积累下来的智能,来混得饭菜的资费,其它的,其实是一无是处的,要我靠手,靠体力劳动,获得一点点饭菜之资,似乎却是不能够的,于是乎,我等也就只有靠着那可怜的智能,来苟活于世上了。
原本我是不会写序的,我的朋友说,如果我还想靠着这个“技能”来“挣钱”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其实这能算什么技能呢?看到我的沉默不语,他继续说着:“如果你想做一个真正的作家,那你就必须学着写序,你可以想一下,将来你编集子该怎么办?难道还要别人为你写吗?”
我试着写,可是最终写得还是很糟糕,简而言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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