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善于播种忧伤
因为他们不知道春天已经来临
只是埋头哭泣冬的严苛
风把法国梧桐上最后一片枯叶吹落
为才出的新芽梳理额发
空气被阳光充满
却依然寒冷
路上没有行人
连最爱美的姑娘也不敢穿上她们曲线毕露的衣裳
只有步态蹒跚的喜鹊挺着它的燕尾服
为残雪画上一行梅花
那梅花的尽头是你和我的名字
用你的指尖写下
如今已被黑色的尘埃填满
我不能阻止雪白向焦黑的演变
只把第一片雪花飘落的瞬间永远记忆
在那一刻
你的温柔温暖了我的心胸
然后就如这雪一样慢慢地消融
而我还在等待
等待着有一天安静地把那一掊黑土收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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