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认识了一个同学的同学,对她的第一映象是个开朗的女生。
自从那次,听同学用方言叫我名字,她在一旁误听为“麦兜”,以后见面,也便开始笑呵呵地这样叫我。
关于“麦兜”这一称呼大约是在初中的时候就有同学这么叫我,但始终还是“麦麦”成了大众化的称呼。
毕业时的同学录上,一个同学在上面画下了两个“麦兜”,每当看到,就不禁会心笑起来。
而昨天在网络上看到了两个“麦兜”坐在一块的图片,才从标题里知道,两个“麦兜”,其实,一个叫“麦麦”,另一个就是麦兜。
两只肥肥的小猪,在春田花花幼稚园,呆头呆脑,说些傻里傻气的话,做些荒唐可笑的事。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在夕阳的红光里走回家……
啊哈,原来,麦兜和麦麦是好朋友。
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麦兜(麦麦),傻里傻气,也会自言自语说荒唐的话。更可笑而幼稚的是暗地里把同学和老师想象成各种搞笑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来。故时有物外趣。
有一次不小心被同桌看到,他奇怪地看着我,道:“怎么?脑子又给驴踢了(似乎是这么说的)?”我兀自笑着。
但我没有麦兜(麦麦)的幸福,没有同我犯傻的麦麦(麦兜)。
虽说我们都不可拒绝的长大了,但我依旧叛逆时间,不想长大。但又奈何?
的确是不能再在世人面前像小屁孩这般“胡作非为”。
因为我们不可逃脱该承担所该承担的一切。
因为我没有春田花花幼稚园,没有麦兜(麦麦)的可爱,更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对于世俗一无所知!
只有那个遗失在过去,很远很远的我,才拥有麦兜(麦麦)的一切。
呵,我又忍不住想着过去,大概回忆总是美的,因为已经丧失……
翻来幼儿园的毕业照,看到当年“霸气”的自己,正坐在第一排。厚实的头发、浅蓝色的衬衫、白色的休闲裤、一双奥特曼的小凉鞋(当年奥特曼正流行,我也赶了一下潮流)。所谓“霸气”就是我当时的坐姿--两腿张开,双手分别放在膝盖上,挺直了腰板(心理书上说,这种坐姿的人一般都是很自信的)。
于是,我觉得那是我最满意的毕业照。
和其他男生一样,那时我也很皮。
幼儿园为迎接领导放的花盆里的一棵只剩下主干的树,是我和其他男生的杰作。
因午睡时用橡皮泥扔同学被罚站的男生中,有我。
偷跑到关了篱笆门的活动场上玩耍的男生里有我。
结果被夹在篱笆门上的还是我(我们是挤进篱笆门的门缝中进去的)。
………
这些光荣、自豪、甜美的历史自然就不多提了,毕竟“好汉不提当年勇”。
混沌中,我的“春田花花”被时光吸入匣子,上了锁,接着被遗弃在岁月的某处拐脚。
喟叹时如箭矢,时光偷换着流年相遇的甜蜜。
我们随着古树一片片凋落的叶子,与季节挥别。又在四季流转中,悄然长大。
麦兜和麦麦也将在岁月经历的欢笑和泪水中,一点点明白世俗,一点点长大吧。
他们会是永远在一起的朋友吗?
所谓的“永远”,不过是人类敌不过时间的鞭策,而为自己设下的慌言吗?
原来,麦兜和麦麦是好朋友。
真的很喜欢同学在同学录上画下的麦兜和麦麦。难道当中有一个他?
麦兜和麦麦,在春田花花幼稚园,他们是幸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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