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北京时间二十点过十分。以前的你这时段该在空间里瞎晃荡呢吧,稍微不给面子地说指不定在调戏哪个男子呢~于是我特想知道现在的你还好吗,让我能好过一点的话,祈愿在你脸上少一点失落的神色。
事情过去两天了,我还是无法坦然地向她们说:"我很好"。
我要怎么去快乐起来呢,你都还因为我陷在那个漩涡中。
这两天你过得还好吗?此刻的音乐电台在播放《校服的裙摆》,又在提醒我你的手机里也有这首歌的存在。那么,你想听歌、上网、别人打电话你、你想发信息时该怎么办呢。
我这人多不厚道啊,到和你分开时都难以说句愧疚的(对不起)。以为想着尽量不去提手机的事,想着法逗你,就能假装它不在你口袋的事实。昨天早上你说晚上的辗转难眠,我也不好提自己零碎斑驳的梦境。
昨晚我睡在你躺过的位置。又是一夜的醒梦交替,却又想着把情绪转移到我这,也是好的。
埋怨我也应该的,没有我的怂恿这两天该也还是平静似水。上次和乐也是因我搭错车而在大街上晃了好久。你瞧,我总是办砸事,自己却也手忙脚乱的。呵、我也嘲笑自己没用呢。
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梨花带雨吧,(嘿嘿)会不会感觉很糗?如果我说,看到你眼里含着的泪水及无助地问我怎么办怎么办时。我想做的是扔掉手中的伞,抱住你让这冬夜也分不清我脸上的是雨水还是——眼泪。但是我只能扭头不去看你,竭力赶走脑海的空白。告诉自己不能没用到让我爱的人留宿街头。
夜色里踩着早湿了的鞋在街上迷茫地走着。你说我们沿着这条路走去流浪吧,我看不清你的表情。反正我们都笑了。我说这建议不错,可是得等面对目前的窘境后再谈冒险活动。忽然就想起在公交车上你转头问,有没有想过坐上一班不知何处为目的地的车——走到哪看到哪。
我想的你懂,世界刚好就放晴。年少时的梦,像朵不凋零的花,只是会不会被现实没收在专属青春的这个角落。
今天你妈回家了。我想知道你的情况,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打个电话询问。你说,你妈平时脾气还是挺好的。我也说,我相信。
我开始担心除夕夜整点的短息你能不能收到了。
heygirl,我们走过了六年。还会有多少个六年留给不再青葱的我和你?
还记得那根竹子吧,风化成三生的不会只是字迹。
我开始担心开学前见不到你了。你说以后不用手机了。
小耳朵,在看湖南台的晚会吧?希望它能给你带点笑容。
小耳朵,小年快乐!
这个世界没有时光机。
这个世界如果也没有手机,就更好了。
第三天。有人说,我变了,我不该这样低迷下去,夸大点是忧郁症前兆。
不都过去了么?我默然。只有我们才明了那个噩梦至今潜伏在心际,敏感的触角过深时,便不打招呼地来袭。或许也挟带着失望的成分,那晚的无助害怕似乎已渗入骨髓,而平日里亲亲誓誓说永爱的他们,却没了声息。不忍心怪你们的,都是爱我的人,我懂。还是给我个过渡期吧,好做回他心目中的那个她。
那么,你呢?多久后能看到你傻傻笑的婴儿肥的小脸。
回到家看见抽屉里这几年你断断续续写给我的信。你的委屈、小赖皮、温暖的话语从未被遗忘:
你说,我们能不能像伯牙与钟子期般,弹一曲心有灵犀一点通。
你说,全世界都可以不要你,只有我不可以。
你说,你要和我一起猖獗,即使是地狱。
你说,要照顾好自己,别太挑食了。
你说,以后我发达了得有你一碗粥喝。
你说,我给你的暖都不够过冬。
你说,你说,你说……
桌上摆着毕业照,那年稚幼的我们脸上是没有尘埃的微笑;还有你上课时躲在桌子下,不知花了多少节课折的一大瓶幸运星。
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着笑着便沉默了。早该知道你对我的重要啊,就你还笨笨的、以为未曾放你在心上。
我离不开Darling、更离不开你。
中午看到你回复的留言,原谅我不清楚那个车站有没有回去的车就留你一人那里。你还说,阿姨她们去逛街留你一人在家。
于是我想象,你在车站彷徨无助的模样、在家孤寂的心情。
于是我无法阻止的愧疚一波一波地苏醒。
雨下了一整天。它不快乐,也是因为没有时光机么?今天是Jay生日呢,你送我的那张他相片已丢失半年。丢失,丢失、这个世界何处不丢失。你知道的,现在我只想联系你。
晚安了小耳朵,铁马冰河入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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