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天空,
乌云压得很低很低,
但却不见暴风雨来袭。
丝丝冷风吹过,
我裹紧了单薄的外衣。
远处传来汽笛声,
投眼望去,
狼烟四起。
谁家的孩子在哭闹,
叫喊声一地。
我坐在青石的凉阶上,
四处张望,
一只喜鹊在悲啼。
西边的落日,
依稀可见的红云,
吞噬了泛着鱼肚白的半边天空。
风过,
树叶在颤抖,
绿野青青,
盼望着收获的金季。
庄稼地里,突然来讯,
不知何故,苍虫偷袭,
成熟的玉米,难逃厄运。
施肥的农民伯伯,
脸色沉得比乌云还低,
颓废的坐在路边,
不停的直敲着大烟袋。
熬过了干旱,
度过了水涝,
眼看就要到了手的粮食,
却被虫害毁了一地。
皱巴巴的糙手,
颤抖的拂过玉米,
老泪纵横的双眸,
倒映着满是出洞的缝隙。
几个月的起早贪黑,
换来的竟是如此不堪的成绩。
心里的苦楚,
无法用语言来代替。
轰隆隆的雷鸣,
响彻天际。
远处,
看不清何人在雨中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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