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之爱 把手给我
让我们看看这神奇纹路 这迷乱信息
这是你心花的外展 思想的延续
五耀运行 八星荟萃 都有相应轨迹
天人一体 存乎一心 或许
我们可能就此高枕无忧 避凶趋吉
相由心生 灵长类们自从学会了直立行走
这两只可怜的手 便成为了世界上最灵巧 最尽职 最无情的
工具
它们播种 收获 擦泪 鼓掌 拥抱 杀人 放火
必要时甚至摧残自己
灵巧无比 灵巧无比 上帝都为它惊奇 可是
自从在皮亚拉西巴开始启程 好像就注定它
这样一场迷茫之旅
虽说你有着土星丘的厚重 金星的刚烈
命运却总是难以蠡测 几条岔线 足以把生活的河流弯曲
如同所罗门之智慧 无法将一个少女的心事破译
.变数太多 变数太多 聪明如相士 也只能见机行事 信口吹嘘
看
这岛纹 这星丘 是阿伽门农远征特洛伊的不朽印记
上帝作证 他可不单是为了海伦的美丽
一场充满醋意的战争 谁指望它如落叶的纹路清晰
连横计 连纵计 木马计 计中计
终于把意念中的恶城摧毁
美人于归 国王却死在自家的浴盆里
海妖 水怪都自愿做你的情人 献出纯洁的心 如花的肉体 可握剑的手
竟出自己结发之妻
没有克劳迪斯 哈姆雷特也必死无疑
他总和自己过不去
这是思想的恶之花 与灵魂同生的顽疾
如同撒旦的微笑 深深潜伏在眼眸深处
即便贵如王子 也无法体味凡生的乐趣!
凭空怀疑一切 又凭空造出无数怪癖
群交 兽交 手淫 吸毒 贪婪 挑拨 洗脑
然后又用爱情 快感 政治这些幌子使其变得合乎逻辑
德国的威廉用食指 【这精神和毅力的代表!】扣动了扳机
一枪干掉俄国的伊凡 虽说他们素昧平生
但这事理就应受到赞许 因为 他“维护了祖国的利益” 反之亦然
虽说事后他依旧穷的食不果腹 衣不蔽体 妻儿也被这场正义的战争带进了地狱
但因为存在 就必须显得合理
就必须对冤魂做出解释 就必须让凶手得到慰藉
鲜血在指间流淌 纹路教我如何辨认清晰!?
是的 美人 人生如梦 人生如梦 空虚的空虚 一切归空虚
奥赛罗的那双黑手 怎样布满人性暧昧 人性的妒忌
这不单是恶的力量 而是灵魂的悲剧
开始它布满了色劳纹 色欲纹 花酒纹 乱花纹
呈现着他多么的痴情 多么沉溺
仿佛倾太平洋之水 也不能将爱火平息
但貌似的伟大爱情 都止步于一些小小的争吵 一些小小的诡计
一些鸡毛蒜皮
所以我们就不停把一场场高雅的爱情
沦落成一次次滥情演绎 一场场人生悲剧
这修长的无名指 泄露了你浪漫情欲
当你用嘴唇亲吻它时 我不禁想起了苍井空一类的把戏
据说现在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 一种艺术 一种华丽
【从前我们可不兴这样!】
无论在穷乡僻壤 还是闹市街区
动辄便裸体狂奔 炫示下体 已被赋予了非同一般情趣
仿佛你们这双手 生来便是为了给异性脱衣
仿佛这样 我们就超越了肉的原始 到达了灵的秘域
仿佛愈是原始 便愈是高级
多么奇妙 多么另类 多么怪异
【想要出名 你不妨就试上一试 灵验无比】
指头并紧些 财富就不致溜走
财富 主宰众生的动力!
它使我们这双手布满了老茧 去碰我们根本不想碰的东西
忍住痛 带着笑 克制着厌恶 装作无比的惬意
不这样 我们便无法将生活继续
虽说我们由此不仅弄脏了自己 烧化了北极
但厚厚的手霜 总能让这机器的延长充满性腺的香气
在非法抚摸异性的酮体的时候 回想起自己的高级
在搅动香槟酒的泡沫里 恍惚掉那曾经的狼藉
感情是人类的天性 切实如此
你看它横贯手掌 出发点有多高 高的让你一览无遗
它让贞妇变成了浪女 让将军变成了奴隶
它长在人的手上 可却带着兽的印记
不是吗 从很小的时候
俄狄浦斯就爱上自己的母亲 爱列屈拉爱上自己的父亲
这绝对是对道德的叛逆
眼睛被自残 大都因为爱上不该爱的东西
但为了什么你依旧无法自拔 自甘沉溺 无视赛壬们恶毒的歌声
像人忘掉自己的卑鄙
像飞蛾忘掉火的炽热
像水手忘掉海的暴戾
用貌似优雅的微笑 掩饰滋生已久的绝望和空虚!!!
人啊 人啊 人啊
从落地那天
你的两手就不停地寻找 不停地劳作 不停地攫取
可是到最后 除了老茧 除了皱纹 你得到了什么 你满意了吗
两把空拳握古今 一根竹杖担风月
握住了 还得松开 担起了 还得放下
思想的沉重 任谁也承担不起!
悲催的爱 你好像懂了 悟了 想让一切变得简单
想让一切纷乱合而为一
想找到一条
一条没有分叉 没有横生 没有折断 没有逆纹的 终极的
满足线???
哦我亲爱的 很遗憾 对不起 自从
夏娃偷吃了那只苹果 它就被从我们的掌纹上
彻底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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