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听到晨练的脚步
到城市亮起第一盏街灯
细数全天的运动量
是由床移至沙发
并继续平躺
身旁是小小的露台
那株自大山深处
挖回的野兰
已经用精致的花盆盛装
林立的高楼间挤过来兴奋的阳光
对这山野的精灵注视个不停
由东到西 不舍移视
所投下的阴影却违背了这个走向
一寸一寸 从正西到了正东
世上多少事
所看和所做竟都如此的截然不同
直到白天结束 太阳失明
身旁的一切都朦胧了轮廓
也 藏了身影
我 就这么躺着
目睹这个现象和过程
在客厅 心灵同步着凌迟大刑
那一寸寸移动的光影
像刽子手的利刃
把自己对那个人的信任
一片一片 剐除干净
苦痛颤栗不去 无可状名
用一天的浅睡来为伤痛麻醉
是我自己的发明
或多或少 会有作用
隐忍 捱到周一天明
我们依然要合作愉快
就做什么都未曾发生
因为 自己必须进修
与年龄无关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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