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对沈震和司令员则到处是勒令、通告、海报,大会批、小会斗,搞车轮阵,逼着要沈震交代同贺龙的关系问题,批判沈震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造反派们给司令员和政委挂黑牌子、戴高帽子,敲锣击鼓游军区大院。他们还按压沈震下跪低头认罪,搞喷气式,站在桌子上弯腰,头上还挂上一个扩大器。由于没日没夜地挨批斗,吃不成饭也睡不成觉,有一次,沈震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不知不觉中竟一头栽下台子来,当时就晕了过去——
后来,造反派们又派代表到山西省学习夺权经验,在军区机关起草了所谓联合夺权通告。1967年1月底,一派拥护王、张的要夺权,另一派反对王、张,不同意夺权,两派就闹到北京去了。在北京,一派参加了首都三军造反派,参加斗罗筹备组,楸斗罗xx,绑架刘xx,还搞什么百丑图。这样,他们从军区的四大发展到北京的全军四大了。后来,还发生了军区造反派去省军区静坐,四大停止以后,他们又企图冲击军区办公大楼。在这种情况下,军区党委就完全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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