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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

时间:2012/2/29 作者: 鬼中鬼 热度: 79880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起打滚玩好吗?’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我就这么喜欢你。”

     《挪威的森林》的翻译者徐少华在《村上春树何以为村上春树》中有过这样的描述——“我仿佛听到村上在这样向我倾诉: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无奈的。所以需要与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然而相互理解果真是可能的吗?不,不可能,宿命式的不可能,寻求理解的努力是徒劳的。那么,何苦非努力不可呢?为什么就不能转变一下态度呢——既然怎么努力争取理解都枉费心机,那么不再努力就是,这样也可以活得蛮好嘛!换言之,与其勉强通过与人交往来消灭孤独,化解无奈,莫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

    挪威的森林——总让我想到一群病人在一直匍匐前进的精神家园。在这个精神家园里,他们各自疗养着自己受过伤的心灵。

    直子和“我”

    直子原本和“我”的好朋友木月青梅竹马,木月死后,直子找到了“我”。决定和“我”交往。后来,当“我”想到直子强调说:“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曾这样存在过”时,“我”悲哀得难以自禁。因为,直子连爱都没有爱过“我”。

    玲子和“我”

    玲子是直子在京都一家疗养机构认识的好姐妹,直子死后,我们两个就象木月死后,直子和“我”聚到一块那样聚在了一起,玲子还对“我”讲了她很多的过往和秘密。

   
    初美和永泽

   “ 我猛然想起了初美,并且这时才领悟她给我带来的心灵震颤究竟是什么东西——它类似于一种少年时代的憧憬,一种从来不曾实现而且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憧憬。这种直欲燃烧般的天真烂漫的憧憬,我在很早以前就已遗忘在什么地方了,甚至很长时间里我连它曾在我心中存在过都记不起了。”

    永泽最终还是甩了初美。

    我问初美:“不过也真是不可思议,你看起来同任何人都能处得快乐,为什么偏偏看上永泽那样的人了呢?”

    初美说:“大概是命中注定吧,我自己也不知所以然。要是让永泽来说,恐怕就成了我的责任,与他毫不相干。”

    然而无论永泽还是“我”都未能使她幸免。当初美她——如同“我”的许多熟人那样——来到人生的某一阶梯的时候,就像突然想起似的自行中断了生命。她在永泽去德国两年后和一个男子结了婚,又过了两年便用剃刀割断了手腕动脉。

    向“我”告知她的死的自然是永泽。他从波恩给“我”写来信,信上说:“由于初美的死,某种东西消失了,这委实是令人不胜悲哀和难受的事,甚至对我来说。”

    绿子和“我”

    《挪威的森林》结尾写到——“我给绿子打去电话,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跟她说话,又满肚子的话要说,又满肚子非说不可的话。整个世界上除了她别无他求。想见她同她说话,两人一切从头开始。绿子在电话的另一头久久沉默不语,如同全世界所有的细雨落在全世界所有的草坪上一般的沉默在持续。这时间里,我一直合着双眼,把额头顶在电话亭玻璃上。良久,绿子用沉静的声音开口道:“你现在哪里?”

    阅读完村上《挪威的森林》后,诚如前面所说,人,人生,在本质上是孤独的,是无奈的。小说里的人物都是理性,真诚,而且忠于自己的内心感受而生活着。在自己完美的梦想载体——也就是他们各自所爱的人消失后,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而去寻人交往,以求相互理解。可是,无数次地追问自己的内心,自己真的完全被他人所理解吗?小说里面的人物接连选择自行中断生命,就像突然想起似的。是不是源于他们本身对生命的无限追求难以实现的苦恼?也就是说他们的死是因长期精神上不被他人感知和理解的孤独而促使的呢?

    既然怎么努力争取理解都枉费心机,那么不再努力就是,这样也可以活得蛮好嘛!换言之,与其勉强通过与人交往来消灭孤独,化解无奈,莫如退回来把玩孤独,把玩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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