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棵还未长成的柿子树
它弯弯的还拴不住一只小狗
后来我去了城里读书
他用我们看不见的速度慢慢成长
慢慢的用甘甜的果子奉献我们
爸爸已经满头白发了
而那棵柿树用她的绿遮掩过分的阳光
爸爸还在一年年爬到高处摘柿子
仅有一墙之隔的邻居
觉得柿子树枝丫侵犯了他们
爸爸拿起刀砍掉了它伸出墙外多余的部分
也许是封建思想作祟
也许是邻居对我们心怀不轨
趁家人不在的空隙用药水浇了柿树
攀爬的脚印还留在墙上
等我们发现时,柿树在抹泪似的
掉着焉焉的叶子
它用无力的声音向我们最后的告白
根坏了,就无法再生机勃勃
我们只能叹息,再也没有遮阳的伞了
接受柿树的死亡,如同接受人性的薄凉
爸爸瘸着腿,我生着病
谁叫我们一家人在世俗里活的卑微呢
好的一面是年迈的爸爸
再也不会爬到危险的高处摘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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