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城不会泄露它的过去,只会把它像掌纹一样藏起来,写在街角、在窗格子里、在楼梯的扶手上、在避雷针的天线上、在旗杆上,每个环节依次呈现抓花的痕迹、刻凿的痕迹、涂鸦的痕迹。
——卡尔维诺
我不止一次听说过“森林城市”,一个概念移
居在另一个意义上
无数树木和楼房觥杯交筹
长长的回声从远方,溶合为神秘深沉的一体
有人出来,有人进去
像劈柴,用尽所有的词,准确无误地劈下去
把这薄薄的生活打开
溫暖,或者紊乱、花开,雨水丰盈……花落,东莞有烟花节
雨水在玻璃上流过,是悲伤,还是欲望?
太多次醒来
听见镜子里风吹草动
时针,在半夜偷偷搬动我们的模样
朝来看云,晚来听雨,梦境反反复复
莞香,升起了人影憧憧,它不具备准确,却有事物的无限扩张
回头看时,才发觉:整个山河此时的静,有一种寂寥的唱腔:
灯火和河水相融,城市与落叶相衬:倒立与反驳
从流动的气象中缓缓吐出
汽车的声音、树木的生长,雨水和情怀
永动中的不动——
是雨天的阳台,从漂浮的风叶上生出明亮的小令
我们谈及的一切都是昨天,在视野的尽头,看
见,即消失
在东莞,时间中另藏时间
微风任意东西,柳影摇缀,花木扶疏,漏窗空灵
城市和森林,偶然在清晨,几声犬吠声
什么东西忽然疏远了
我们的陌生都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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