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不否认,生活是一根
没有悬念的绳子
专注于用绑头花的方式
反手把自己系进陶瓷挂钩下的围裙
仿佛一朵七岁的蝴蝶开在身上
依然没有悬念,银盘倒扣下来
哭过的晒衣架把伤心事再哭一遍
噼里啪啦的翻炒聲,渗出无数道光
潮乎乎的手指头
未试探羹汤,就掌握了用一条花绳
把祖母绿的树荫,归拢出各式各样的轮廓
安放五岁的小摇车,六岁的木马
七岁的降落伞
直到鸟鸣匆匆衔走两个乳名
把大饼脸嵌在梅子里的一对太阳
并没有长大多少,还是那么圆
还在融化影子里的
小暧昧,失望。一遍遍
化成现在的暴雨,一根接一根
在她面前,打开悬念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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