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塔尔寺应该近了吧?其实不然,一切有远近的距离都是人为的划分。我被远走高飞的家乡忘掉了吧?
不敢去寺庙。那里狰狞的金身是一方的神明,不允许我有任何亵渎之意。我不知道神明是由常人无法忍受磨难之后的大悟,还是含着舍利子转世来救赎苍生的?多年之后的此刻,车再次经过莲湖时,我的心开始平静……
湟中的鲁沙尔镇,是个尘土飞扬的下午。我开始祈祷:“多年的打拼,又有何值得炫耀的呢?”正如魯沙尔的尘土飞扬。
我庆幸什么?多年来庇佑我的除了母亲,还有来自内心的“神明”。塔尔寺,只是我眼中的神,那么,暗中的神在哪儿?
张友国,笔名雨叶脉、半室等。70后,南京人。作品发表于诸多刊报。喜欢文学、摄影以及国画、篆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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