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艺术学院,江苏 南京 210013)
浅谈声乐随想曲《春江花月夜》的音乐特征及演唱
汪静茹
(南京艺术学院,江苏 南京 210013)
声乐随想曲《春江花月夜》是一首优秀民族器乐曲改编而成的声乐曲,作者从现代的角度,用新颖的方式诠释了这首古曲。通过对声乐随想曲《春江花月夜》作品中西化相结合的题材,民族化的伴奏,人声器乐化的运用和艺术表现的分析,提高了自身的审美情趣,更好的把握作品的民族性,歌唱性和艺术性。
《春江花月夜》;民族化;器乐化;意境;演唱分析
一、创作体裁与作品分析
《春江花月夜》原是一首古曲,原名《夕阳箫鼓》是一首琵琶曲。随想曲是一种来自西方的创作体裁。作者可以不受主题约束。随想曲的创作特征,与中国的“散性体”有异曲同工的功效。同时。它是一首带再现的三部曲式,采用了我国民族音乐传统的“换头和尾”的自由变奏写法。因此声乐随想曲《春江花月夜》的创作是中西题材的完美结合。乐曲为有引子的ABA'典型再现三部曲式。
引子:首先在钢琴小字组e上凑出几个相同的带倚音的反复音,人声以“呜”母音进入,仿佛讲我们带入春江初夜的意境。
A段:主要有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主题词呈现,歌词唱到:江上升明月,江花点美景,春潮随波千万里,夜色沁人心。主题歌部分是歌曲抒发感情的核心部分,旋律跌宕起伏,流畅委婉,古朴典雅。第二部分用“啊”字唱出旋律,钢琴八度填充将乐曲推向一个新高点,人声与钢琴旋律交替轮唱,形象地描绘出明月升空,碧波万里的意境。
B段:规模较为庞大,由“啊”唱出旋律。可在细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间奏引入非常平静,声乐以高音的“啊”打破平静,仿佛江上有飞鸟突然掠过打破平静,紧接着人声唱出四个向下移位模进的四个花腔乐句,长音与跳音相连,充满动感,生机盎然。第二部分为快板,间奏后由“啊”较快的唱出旋律,有华彩性的特点。第三部分完全由钢琴独立完成。整个段落层层递进,一气合成,将江水的波涛汹涌,惊涛拍岸的气势表现出来。
A'段:是全曲的高潮部分。激情的慢板。主题变调再现。主题歌与压缩发展部分合为一体。此段情绪饱满热情,抒发了对祖国大好山河的赞美之情。然后音乐慢慢趋于平静,进入尾声。尾声用“呜”母音唱出缥缈,静谧的感觉,与开篇的引子相呼应。歌曲在长音中结束,仿佛余音绕梁,让人回味无穷。这最后一段的音乐使人感觉仿佛所有的景物都被涂上迷人的色彩,这里面有前面熟悉的美丽,却又不尽相同。
二、人声的器乐化运用
(一)人声器乐化运用的由来人声器乐化通常是指具备唱歌自然条件的嗓音,经过专业训练后有与器乐相似的宽广音域,精巧清晰的音节,半音节和琶音走势,连,跳自如的转换和持久耐唱的能力等多方面演唱技术总和。人声器乐化是欧洲美声唱法审美取向之一,在这种审美取向的驱使下,美声唱法的发声技巧得到了高度的发展与完善。例如:罗西尼的歌剧《塞维利亚理发师》中,罗西娜的谣唱曲“美妙歌声随风荡漾”中许多快速音阶跑动接连花腔的唱段等等,都是人声器乐化在欧洲声乐艺术中的完美体现。
(二)声乐随想曲《春江花月夜》中人声器乐化的运用
人声的器乐化运用是《春江花月夜》艺术特色的一个显著特征。作品在人声器乐化运用的同时,注入的我过名族器乐箫和琵琶的音响。箫是中国传统器乐之一,音色柔和,用来表现安静平缓的情绪。作者根据人声演唱的特点把箫主奏的旋律音和装饰音移植到人声“呜”母音的演唱中,“呜”母音的发声腔体较为打开,音色柔和,与箫的音色最为接近,作为“引子”和“尾声”,贴切的表现了乐曲空灵幽静的意境。
花腔演唱技巧是美声唱法人声器乐化的特征之一。声乐曲《春江花月夜》的第二部分,在民族器乐琵琶音响韵味的引领下,作者创新采用美声唱法华丽跳跃的花腔唱段。人声顿挫跳跃的花腔技法与弹拨乐琵琶的颗粒弹奏性一脉相承,及保留了琵琶古曲的风貌,又彰显的人声花腔演唱的高超技巧。琵琶弹奏的情致与韵味在花腔演唱中得以升华,形成中国音调别具特色的花腔演绎。
“啊”母音是人声抒发情感最便利,最通透,最优美和最富有表现力的歌声。“啊”母音随着主题音乐的发展,张弛,起伏,构建出梦幻般得想象空间,歌者乘着歌声的翅膀,畅游在诗意的画面中,抒发心中的赞美之情和感悟之意,让声与情相融合。
三、演唱分析
艺术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要想真实的刻画艺术形象,深刻的表现艺术感情,歌唱者必须做到技,艺并进。“江上升明月,江花点美景,春潮随波千万里,夜色沁人心。”这是曲中仅有的四句歌词,细腻的描绘了春,江,花,月,夜的乐句,也是全曲主旨的所在。这个乐段还是用一种缓慢而弱化的音色来表现,且更应该注重音乐的流动性。速度也是音乐表现手段之一。在华彩段落的花腔更是对于速度的挑战。为了突出旋律的趋向,和打破单调重复的节奏型,可将每句上行的几个音唱的快一些,音越高越快。但速度的变化要在总的基本框架之内。歌曲的最后一段音乐,从音乐的跨度和力度上都形成鲜明的对比,我认为这是表达曲情和意境的很重要的部分。特别是最后的“呜”母音的延长,模仿箫的悠长,仿佛是从生动的诗情画意中又回到飘渺无限的空灵和永恒,仍然沉浸在无限的情思和遐想。[1]槡同.和声论文集[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2.
[2]于润洋.西方音乐通史[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1.
J605
A
1005-5312(2015)17-01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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