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花猫,
在哈哈镜的囚笼里,
徘徊、冲撞。
以为斑虎,
张大口,
盯着铁栅外,
绵羊地悠荡。
奶白般的绒毛,
血气四遭流淌,
幽雅而无伤。
闻腥而来的狼,
不会忧伤。
守候树上的乌鸦,
一声美妙的歌唱。
殷红、血肉,
来回地冲荡着
喉咙与想象。
乌鸦停在枝头,
保留张嘴的形状。
松鼠听讲,
这是鲜果与嫩草,
堆满的粮仓。
真的,不远处,
草晶亮,果鲜黄。
黑蛇闪动的舌头,
带着阳光与恐慌。
掉头的松鼠
是隐藏还是?
纠结。
黑蛇,没有声响。
西下的夕阳,
不肯与月色离别。
红与白的影光,叙说
松鼠与黑蛇,
猫和狼的篇章。
夕昏走进夜中,
唯有一牙月光。
草创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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