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下岗的时候年仅24岁,然而五年后,她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办的“金色婚典与科学美容大赛”中,摘取了“21世纪中国优秀美容化妆师”、“共和国世纪美容化妆设计师”等四项桂冠。2005年,张燕还被团中央授予“全国优秀青年兴业领头人”光荣称号。面对殊荣,她忘不了下岗后艰苦跋涉的一行行脚印。
面对下岗,我在创业之中寻觅着商机
中学毕业后,我被招工到湖北省京山县饲料公司。24岁那年,公司召开“下岗分流职工大会”,我年纪轻轻就下了岗。在丈夫的鼓励下,我决定自己创业。
我找亲朋好友借了4000元钱,在城郊的惠亭湖畔开了第一家大排档,开张第一天就收入100多元。那年夏天我赚了两万多元。然而,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原本青春靓丽的脸上晒出了痘痘,黑皮肤脱了一层又一层,与昔日光彩照人的容颜简直是判若两人。丈夫看见了,心疼地说“到街上美容厅去做一下美容吧!”于是,我迈进了当时全城最好的美容厅。
躺在美容床上,一位服务小姐给我做了面膜。没想到几天后,由于下药太重,我满脸都起了泡,反而比以前更难看了。这就是全县一流的美容厅吗,我深感失望,但转念一想,既然县城美容业这么落后,我为何不自己学做美容,当一名真正的美容师呢?丈夫知道我的想法后,提出疑问:“商机好是好,就是怕你文化不高,学艺不精,到时候把别人也弄成一个大花脸。”我信心十足地说“只要有你作后盾,就没有我做不成的事。”
那年春节刚过,我就卖掉大排挡,报名参加了羽西美容学校为期一个月的培训班。培训结束后,我请求留下来,虔诚地拜美容专家为师。学校的美容教师被我的好学精神所感动,非常赏识和信任我,破例送了我很多内部资料,把“真经”传授给我。离校的时候,羽西美容城愿意出高薪挽留。我婉言谢绝了,满怀希望地回到家乡,开始了我的美容化妆生涯。
面对美容,我投入了太多的心血汗水
我深知美容行业事关人们的“形象工程”,稍有闪失就会给顾客造成伤害。我决定先在自己脸上做美容试验。
我在县城买了大量的中草药,根据所学的美容知识进行配方,整天对着镜子研究皮肤,做面膜试验。由于求成心切,我一天做十多个面膜。没想到几天后,我原本俏丽的脸上烂得面目全非,黄水直流。由于用药频繁,我患上了毛囊炎,脸上长出一个又一个大疱,害得我不敢走出家门。但我想,连自己脸上的皮肤病都治不好,怎么能给别人做美容呢?我发誓一定要治好自己的脸。每天夜里,我做梦都在想那些中药配方,突然来了灵感就一下子跳起来,再调配一副中药进行护理。
最后,我不知道试用了多少种配方,也记不清做了多少次面膜,终于治好了脸上的脓疱,疤痕愈合了。接着我又试验出独特的配方,治好了脸上的粉刺。那张青春靓丽的漂亮脸蛋重现了,甚至比原来还要妩媚动人。亲朋好友知道了,纷纷赶到家中请我为她们做美容。于是,我就在家里摆开两张床,买了一台蒸汽机和美容用品,为朋友做起了皮肤护理。
好消息如春风拂柳,我声名鹊起,慕名而来做美容的人络绎不绝。
金秋十月,我的“羽西美容院”隆重开业了。我一边照顾好生意,一边不断学习中医药美容技术,生意越做越红火。在美容实践中,随着一些新情况和新问题的出现,我感到在武汉所学的知识不够用了,为了对“上帝”负责,我决定再次走出去学习深造。
2000年6月,我赴上海中国科学美容培训中心,进修病理性皮肤病的治疗与保养。实习期间,有一位脂溢性皮炎的顾客来做美容。她曾经到医院看过多次,医生总是给她开一点奇特药暂时压下去,治标不治本,这样反反复复,特效药都失去了作用,脸部过敏的情况很严重。我按照中医美容的要求给她做了皮肤治疗,并且告诉她第二天面部可能会发热发红,因为毛孔疏通后,排热时脸就会发红,这是正常现象。
没想到两天后,有个新来的学员看见她脸面红热,说是皮肤做过敏了。她当时就火冒三丈,硬说是我把她的脸给整烂了,并且指着我的鼻子要求赔偿损失。在“上帝”面前,我只能忍气吞声。等她发完脾气,我才平声静气地解释道:“按照医学常识,皮肤过敏了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好转。所以,如果明天你的脸好转了,就证明是正常的。”在我的保证下,她才半信半疑地走了。
几天后,那位顾客的脸就好了,并且越变越美,脂溢性皮炎状况基本消除了。不久,她又特意来找我,要求把她脸上其它的病理皮肤也做好。我想,越是遇上这样的顾客,越是要有耐心和细心。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她的病理性皮肤基本上痊愈了,容颜青春焕发,对我感激不尽。我坚持在上海修完了学业,拿到了美容专业的大专文凭,并经严格审查,加入了美容名家云集的世界美容师协会,成为一名真正的高级美容师。
面对荣誉,我脸上绽开了甜美的笑容
从事美容几年来,我非常想拜美容名家为师,得到真传。幸运的是,在西安蒙妮坦美容学校的跟踪培养下,我与世界美容师教母——香港美容大师郑明明女士结为师徒,获益匪浅,并经恩师推荐,成为世界斯佳美容协会香港分会会员。
2001年春节前夕,郑明明女士到西安招收美容“优材生”。当时,我女儿只有五岁,母亲年老体弱,丈夫春节又要值班。我知道这样的学习机会十分宝贵,就带着女儿挤上了去西安的火车。
到达西安,郑明明女士亲自接待了我们,她看我带着小女儿远道而来,知道我求学的艰难,就讲了她成就事业的艰辛。她在香港从事美容五年时,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火把美容院烧得一干二净。她当时已身无分文,银行贷款还差30万元,几乎丧失了从事美容事业的信念。但是,她擦干眼泪,终于挺过来了。郑明明女士的经历给了我无穷的信心,能够拜她为师,我深感荣幸。每天,她和我们吃住在一起,教学在一起,毫无保留地把美容技能传授给我们。毕业的时候,我和郑明明女士合影留念,结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
2002年10月,我接到了经文化部批准举办的“金色婚典与科学美容大赛”通知,要求我寄送五组美容化妆作品照片参加预赛。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心爱的丈夫,他高兴地说“这是你展示才华的好机会,一定要努力抓住,用自己的真才实学征服评委,赢得顾客。”
我信心十足,约来七对俊男靓女,用三个多小时精心美化完新婚妆,再挑选出五组拍摄成彩色照片,用特快专递寄往北京。半个月后,大赛办公室回信了。意外的是,组委会寄来的不是参加决赛的通知,而是聘请我担任大赛评委的《邀请书》。原来,组委会看到我寄送的参赛作品,以及世界美容师协会高级美容师等荣誉证书,当即决定我有资格担任大赛评委。惊喜之余,我想到丈夫说的话,决定还是以选手身份去参赛,借机检验一下自己的美容化妆水平。于是,我及时给组委会回信,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大赛领导被我的精神所感动,特作出决定:同意我参加第一场比赛,但是后三场比赛,我必须担任评委。
在北京,我以参赛选手和大赛评委的双重身份,与海内外500余名美容界高手一决高低。第一场,我作为选手从容应试,在20分钟内完成了拿手绝活——新娘妆,现场的高级评委个个啧啧称赞,最后我的得分独占鳌头。随后的三场比赛,我又与十二位由国内外美容化妆名师组成的专家评审团,以及八位国内高级化妆师一道,荣幸地坐在裁判席上给参赛选手打分。12月15日那天上午,“金色婚典与科学美容大赛”颁奖仪式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举行。我这个下岗女工四次登上领奖台,从领导手中接过“21世纪中国优秀美容化妆师”、“共和国世纪美容化妆设计师”等四项桂冠,脸上绽开了甜美的笑容。
下岗几年来,我已经创办了两家美容美发厅、一所美容美发培训学校、一家健身中心和美容俱乐部。我还先后荣获湖北省“再就业明星”、“十大杰出青年”光荣称号,2005年还被团中央授予“全国优秀青年兴业领头人”。我想培养更多的美容化妆人才,去美化人们的形象,美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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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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