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来,花自盛开
辑/羊习习
春的细雨,夏的阳光,秋的微风,冬的白雪,无论风景如何变化,我一直静静等在这里,思念着不知身在何方的你。想起你时,空气中都弥漫着甜甜的气息;想起你时,又忍不住眼角的酸涩。雨停了,光淡了,风停了,雪消了,我哪都不去,就静静地等在这里。只要你来,花自盛开。
《最美遇见你》
黑护短风云男徐莫庭VS冷死人不偿命理科女安宁在青春的年华里,在芸芸众生中,找到你爱的人,让她也爱你,这便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莫庭吃饭是慢条斯理的,安宁晚餐算是吃过所以只陪着喝茶,偶尔看看窗外,再看看对座的人,徐莫庭本就是眉目清朗的人,但因有点形于外的气势,总让人觉得偏冷傲,不过……依然很好看。安宁觉得他的眉眼间都是风风韵韵,皎如秋月。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浑然不觉自己的“隐秘欣赏”已经被对方察觉,徐莫庭抬起头,若无其事道:“是否打算以身相许了?”
安宁脸红之后很有风度地略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打岔问他,“前天我妈妈跟我说收到一些包裹。都是极高档的滋补品,养生品,大姨说如果是真货加起来好几十万元”,安宁觉得这礼也太重了。
徐莫庭放下手里的筷子,只淡淡道:“不是我送的。”
安宁不相信,狐疑地看着他,她的感觉一向准的。
徐莫庭无奈轻笑:“是你未来婆婆送的。”
“你不用在意这些,只是——如果对你母亲有所帮助,其他都是其次。”莫庭不想她想太多。
安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暖暖的,不过还是严肃道:“以后叫你妈妈不要送了,太破费了。”安宁是真觉得太贵了。
“没事,反正都是一家人。”徐莫庭说得天经地义。
这时候,安宁看到跟他们相隔两桌的地方,那名女士正指着她问对面的人:“你干吗看她?是不是她?”
安宁莫名其妙,而那男的望了她一眼,低头对女伴解释起来,但后者显然不轻易配合:“我不听!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你说,你说啊!”只离了四五米,中间的位子也没有坐人,所以即便那两人说得不响,要听也是能听得到的,更不用说是这种音量了。
安宁心想,莫非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狗血剧”……那男的再次望向安宁,有那么点悔不当初地说:“就几天前吧。”
安宁傻眼了,他谁啊?
徐莫庭道:“有些吵?”他是背对着那一桌的,而且有沙发边的盆栽遮挡,所以上演爱情保卫战的两人除了安宁,对徐莫庭来说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点的侧影。
安宁收回视线,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人,随他们去吧!
安宁正要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那医生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对方走过来挺抱歉地叫了一声“李小姐”,转头看清楚安宁对面的人,不由一愣。
安宁自然不舍得让徐莫庭参与这种“低级”的戏码,冷淡地开口:“有事?”只希望他快点走。
那医生犹豫再三,还是说:“李小姐,我女朋友——哎,能不能请李小姐帮一下忙。”
帮忙?安宁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一时无法接茬。
妇科医生想再说什么,就听一个声音突然问:“你想帮什么忙?”
医生回头看出声的人,安宁也看他,徐莫庭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道:“你要我太太帮什么忙,我总要知道一下。”
医生傻眼了,安宁也傻眼了。
太太?
“夫人?”安宁觉得还有点儿戏的感觉,但是太太……
那医生站在那里极为尴尬,原本以为这有点冷峻的男人只是她的另一位相亲对象,没想到竟是……
徐莫庭对别人向来没多少耐心,等了两三秒见他无话可说,便道:“既然没有,那可否让我跟我太太用餐了。”也就是可以滚了的意思。
“……”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有,当那丰满的女人也刚巧过来时,只听徐老大又缓缓说了句:“你觉得你跟我比——我太太会看你一眼?”
安宁后来补全这句话,“你觉得你跟我比,何止差一点,我太太会看你一眼?在任何情况下。”
所以说,不要轻易惹腹黑又护短的外交官,他们擅长彬彬有礼地把人刻薄死。
当时那名剽悍的女士竟也没有发飙,安宁很奇怪,然后又瞬间了悟了——传说中的秒杀啊。
出来时安宁一直扯着莫庭的袖子闷笑,虽然不应该,但真的觉得很痛快:“你太坏了。”
“不喜欢?”
“喜欢极了。”安宁愣了愣,另一只手轻打他:“又套我话。”
徐莫庭低头对她一笑:“什么时候我不套你也说了,我就不用这招了。”
这人啊……
隐隐的,心里头有烫烫的感觉。
安宁咳了咳,问:“你以前也是这么对付看不顺眼的人吗?”
“不,第一次。”
安宁不信。
“通常不太会有人敢冒犯我。”
“……”
《是你路过我的倾城时光》
平凡女孩顾忆笙VS逆光少年林朗不要放弃希望,你想念的人,也许此刻也在某一个地方,像你想念他一样想念你。
顾忆笙在家好好睡了三天,每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拨林朗的手机号码,给他的手机发短信,给他的语音信箱留言。
一直没有回应。
第四天,她养足了精神。穿着她平常穿的T恤和牛仔裤,坐了两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又走了二十分钟,才到林朗在A市位于蜜湖别墅区的家门口。
林一涛从政,徐淑兰经商,A市本来就是她的重要市场之一,所以早早就在A市购置了房产。林朗回国后将事业重心放在A市,她逐渐增多了在A市的时间。
最后,学者们对EKC研究的探索与争论,丰富了人们对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关系的认识。随着研究的进一步深入,“经济—环境”系统的“黑箱”将会逐步打开。未来的研究展望主要是:(1)从“经济—社会—环境”大系统来考察“经济—环境”子系统的运行规律;(2)从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间的互动关系来分析生态环境质量对经济发展的反馈作用;(3)从生态环境影响因素间的关联效应来研究不同污染物间的动态变化;(4)从国际贸易与产业转移的角度来剖析生态环境影响因素的转移及其后果;(5)从生态阈值的视角来评判经济活动的污染存量对生态环境质量造成的危害及其修复的可能性。
顾忆笙只来过这里一次,林朗似乎更喜欢待在她破破烂烂的小公寓里,因为他说他家虽然很大很漂亮,但是也很空洞。不如她的小公寓温暖。她找了很久才找到林朗家的门,摁了门铃,可是一直没有人来开门。
她没有继续摁,但是也没有因此放弃离开,而是站在门边。
过了许久许久,有人打开了门。
“顾小姐,你走吧,太太说她不想见你,她也不会让小朗见你。”来的人是李阿姨,照顾林朗长大的保姆。
顾忆笙对她微笑,谢谢她转达,但是并不离开。她依然沉默地站在门口等待。
长久以来一直是林朗在等她,是林朗在努力,这一次轮到她等他一次。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林朗一定是在以他的方式为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努力着,争取着。
只要林朗不放手,这一次,她顾忆笙就不会放手。
我坐在床前
望着窗外 回忆满天
生命是华丽错觉
时间是贼 偷走一切
七岁的那一年
抓住那只蝉
以为能抓住夏天
十七岁的那年
吻过他的脸
就以为和他能永远
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
永远不改变
拥抱过的美丽
都再也不破碎
让险峻岁月不能
……
顾忆笙正听得出神,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张嘴想要尖叫,最后酿成了温热的眼泪。
那是她熟悉的怀抱,夜思寐想的怀抱,林朗的怀抱啊……
她慢慢地转过身,却低着头不敢抬头,怕一抬头,美梦就成了空,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下来。
“顾忆笙,我终于自由了……顾忆笙我终于又看到你了……”林朗捧着顾忆笙的脸,低声呢喃。他瘦了许多,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可是望着她的眼睛依然温柔得发亮。
顾忆笙的目光一寸一寸地上移,从胸口到脖子,从下巴到鼻子,从鼻子到眼睛。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去哪儿了?你终于回来了……”她在林朗家门口站到失去知觉,一头栽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医院。等她再去他家的时候,连开门的佣人都换了。对方说他们不住那里了。
“我妈妈把我软禁起来……不过现在都过去了。顾忆笙,最难熬的日子都过去了。”最开始徐淑兰不准他和顾忆笙交往时,林朗据理力争,两人大吵一架。后来他发现自己连工作的资格都被剥夺,徐淑兰将他软禁,说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走出这个家门。
林朗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动摇徐淑兰的想法,还被她骗到英国,拿走护照,让他在异乡思过。他没了办法,只能绝食抗议,到最后靠强制输营养液维持生命。母子俩僵持了将近一年,直到林一涛出面。“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句话,让林朗的坚持有了一个圆满的结果。
“顾忆笙,你没有反悔吧?”他不怀疑自己对这段感情的信心,却忐忑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改变了心意。
顾忆笙抱紧林朗,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闷声道:“你对我真的很没信心啊……我答应过你,这一次,你不放手,我就不会放手。”她松了一点拥抱,抬起头,踮起脚,主动亲吻林朗的脸颊,看着他脸红红的样子,又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像一只蝴蝶飞过花朵。
顾忆笙凑到林朗红得发烫的耳边轻声说:“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我生病,你陪我打点滴。后来你睡着了,我看了你很长时间,那时候我就好想……好想亲亲你。”说到后来她又开始哭。
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有一个少年在顾忆笙的心里永远不走开。
他让她相信这个世上存在爱情,存在永远不改变的永远。
《等下一个晴天》
温柔女神唐婧VS冷漠男神景澄恋爱是晴天,失恋是阴天,但我们终究会等到下一个晴天!
(1)
不知不觉,已入寒冬。
唐婧仍然蜗居在她那简单且小小的住处,在那儿住,她觉得心安理得。
不过有一次,她在景澄的住处住了一宿。
那晚,唐婧参加酒店的一个聚会,喝多了酒,景澄把她带到了他的住处。
半夜醒来,唐婧摸摸有些沉重的头,在黑暗中没有一丝方向感。模模糊糊中,她觉得自己睡的床有些陌生,被子极其软和,上面浸着一些熟悉的男性气息。她摸索着下了床,稍稍拉开了窗帘,窗外的世界分外安静,抬头能看到耀眼的星星。
她找着了灯的开关,按下,灯光一亮,她的眼睛没从黑暗中立即反应过来,不由得微微闭上。
尔后,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果然不是她自己的床。她心下渐渐了然。
那么,景澄会睡在哪儿呢?
唐婧想去卫生间洗把脸,去找卫生间的时候,她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景澄。
他的身上盖了薄薄的一层被子,由于沙发不够长,他只好蜷着身体,侧躺着。为了不惊扰他的好眠,唐婧没有开灯。窗外透出的点点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增添了独特的魅力。
她伸出手,打算靠近他的脸,却一直停在半空中,最终落在了他的脸上。
她打算蹑手蹑脚地去找卫生间时,她踏出一步,她的手就被人紧紧拽住。
他被她弄醒了吗?唐婧顿时停住脚步,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头看他,幸好,屋子里光线很暗,他看不清她的脸。
“你好点了吗?”景澄坐了起来,把唐婧拉到了他的身侧。
“嗯,好一些了,不过,头还有点晕晕的。”
景澄从唐婧身后揽住了她,双手握着放在她的肚子上,下巴轻轻地靠着她的肩膀。
良久,他都保持着这样拥抱她的姿势。一会儿,他松开手,起身去开灯:“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好的,谢谢。”唐婧说。
“夫妻之间,应该的。”
景澄说得唐婧脸上泛起两片玫瑰红,夫妻,多么暧昧而亲密的词。
(2)
他不在唐婧身边的这几天,她期盼着他们的见面。思念一天一天在她心底叠加,化为一汪柔和的潭水。
如今,他就在她眼前,在她伸手可及的范围里。多么好,思念可以释放了。
唐婧情不自禁地用双手轻轻捧起他英俊的脸,稍稍仰头,看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你不想知道我看向哪儿吗?”景澄移开唇,一脸魅惑地望着唐婧。
“不重要了。”问那些,还不如做点实际的,唐婧暗想。比如,此刻,让他静静地抱着她,享受着寒冬里的温暖。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咪窝进他的怀里,用额头轻轻地蹭着他的下巴。景澄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楂像一把小刷子扫过唐婧的额头,弄得唐婧痒痒的。
他拥着她,两人手臂相缠,万分胶着。
窗帘被拉开了一半,能看到飘落在窗户上的洁白雪花,窗户上凝着些许的水雾,水雾越积越多,在窗户上蜿蜒而下,划出一抹奇特的形状。
隔着窗户,他们隐约能看见雪花落下时轻盈的姿态,一瓣一瓣,宛如花儿,弥漫天地。
“你想去度蜜月,可以。婚礼,照样举办。”景澄想用婚礼刻录他们的幸福,保留一份录像带,让他们美好的回忆永不褪色。
“嗯,好。”唐婧埋在他的胸前,低低地说。
唐婧一抬头,一不小心,嘴唇贴在了景澄的下巴上。
“你偷袭我?”景澄被唐婧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
“我才懒得偷袭你呢。”唐婧瞥了他一眼,随即,微笑着问,“你好像还没叫我那个呢。”
“哪个?”景澄装糊涂。
“你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景澄继续装糊涂。
“就是那个啦。”唐婧的脸微微泛红。
“你先说。”景澄勾起好看的唇。
“不行,你先说。”
“你说了,我再说。”
他怎么如此固执?唐婧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算了,不跟他争执下去了,谁先开口也不会少了什么,唐婧如此想。可是,“老公”那两个字,她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无法开口。她咬咬下嘴唇,含糊地挤出那两个字。
“该你说了。”唐婧得意地看着他。
“我没听到,再说一遍。”景澄煞有介事地等着她再喊一声。
“你耍赖。”唐婧故作严肃状,瞪着他,“说不说?”
见景澄没有一点儿反应,她开始挠他的痒痒。哪知景澄不怕痒,反而一下把她扑倒在床,吻住她柔软的唇。
窗外的雪渐渐小了,尔后,终于停了。云层里透射出一缕光,洒向他们身上,把他们圈在一片温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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