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
不知何时,一条河从我心中穿过,
此后,我,站成两岸,
这边右,那边左。
相同的季节刮着一样的风雨,
不同的地点开着同样的花朵。
对峙、相望、执着,
痛苦、浪漫、欢乐,
多变的两岸风景,
一条永恒流淌的河。
满地黄叶,夕照与树荫交错,
踏叶沙沙,与蝉鸣融合。
也许是浪漫的故事,
曾在此岸,诉说,
也许是创作的灵魂,
游荡于岸边水烟云波。
萨特坐过的长椅,
对着加缪灯下的写作。
毕加索发呆的窗口,
弥漫过海明威的思索。
河滩柳絮,曙色和鸥掌划拨,
夜月拍浪,与寺钟流过。
也许建安七子,在这里歇脚,
或许谢公身影忽忽而过。
孟浩然流连往返的河岸,
响起辛疾弃的悲歌。
马致远的枯藤老树,
竟结出红楼梦幻的相思果。
右岸的风景,纯情与媚色
一如河中流泻的千里烟波。
不知何时,一条长河从心中淌过,
站成两岸的我,腑仰天地云水,
千年的激荡,万里云波。
大地开凿致成岸的对峙,
云空流变成全日起日落。
逝走与迎来的流动,
只有站成两岸的我,
坚守脚下,永恒穿过的河!
草创于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九日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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