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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19日,在那个像极了《狼牙》里面的青山伦子似的朋友家里吃了一道菜:白萝卜炒牛肉,极地道的家乡菜。感谢他们!一样的,还是和薇一起回贺州;不一样的,不是坐汽车,而是火车。贺州火车站通车了,去光顾光顾,感觉贺州车站是安全的,干净的,暖暖的。
1月24日,南下广东中山。在汽车上观看奥斯卡颁奖仪式。碧昂斯说wearesingalladies,太有个性了。
武术之乡的广宁,竹子也那么苍劲有力。今天下好大的雨,江水浑浊,岸边的竹叶被映衬得似乎也变黄了。我距离叶问越来越近了:武师来向他“讨教”时,他却说,我们在吃饭。他很爱他的家人,我也一样。我求了一支平安签,是第一签,上上签。解签师说,不用解了,施主。真诚地希望大家平安、健康、快乐。
汽车渐渐驶入广东境内,气温也渐渐上升。特有的的粤式建筑出现在眼前,这是南方的楼房,安全的温柔。还有那高耸挺拔的棕榈,更是惹人注目。《帝女花》、《千千阙歌》、《半斤八两》等粤语歌曲也渐渐传进耳朵。
那“朵”死“花”,大概和她“男人”在广州潇洒去了,该死的,也不打个电话来……
哦,娜娜,是要感谢滴;小高,ohmyladygaga,那天发了一条信息:我想你了,我想大家了。平时这虽是戏谑式的流氓玩笑,今天连我自己都感动得泣涕淋如雨;诗馨,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却又没机会见面。
这是我在广东中山小榄的第三天,鹏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家?做兼职吗?贺州火车站不是通车了吗?没你在家,你家多冷清啊!
我表情严肃的告诉他:有许多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那么,以后多回来几次就行了。”鹏回答道。
1月29日,小高说,你怎么回家以后就像失踪了一样?一个消息都没有!
“哥没时间啊,又累得不行,哪里还……”
“反正以后出去工作了,也难得回家一次过个年,你现在就先适应一下吧。”
1月30日,海鸥说,贝院2月1日结婚了,我们班有十几个同学会去参加婚礼。
哦,祝福他们吧,幸福的孩子们。
他们说我的文字很凝重:后视镜里,拉长了你瘦弱的身影,真的,好想哭,我觉得我们太渺小了,是那么的沙砾平凡!姐,我好想念你,何时再见?
在高速公路上,我深深体会到:在钢筋和混凝土压榨出来的情谊里,又有几多人知道那是多少民工的血与泪?只为一个字:钱!
湘江北去,漓江,该是往哪里流?珠江东逝,泪水,我的,倾盆而下吧---年三十那天,打电话给家人的时候,鼻子酸酸的;第一次在外地过年。这一天我从16:00工作到1:00,过了12点,我就学着这里的人们向客人说“恭喜发财”,他们好开心的,然后就会发红包---一般情况下都会有5到10元的。
3月2日返程。小熊说,今天是她生日,快过来吃饭。
不是吧,我还在车上,先欠着吧,回来再请吃我吃好了。
小寒说,你不会退学了吧?
我不就是晚一点回校么?至于吗?
在广东还是二十几度的气温,回到湖南,就像要下雪似的。冷,一直好冷。后来还听说某一天是“雨夹雪”!挺幸运的,回来的大巴经过校门口,直接下车了,不用到南站去。嘻嘻。主啊,那可是凌晨5点多啊,那个冷,我只穿了一件短袖衬衫。更幸运的是,寝室大门敞开,在等我回来么?呵呵,平时可是23:00就锁门了的。洗了个澡,睡了1个小时,就上课去了。撑住啊,大幸,没打瞌睡。哈哈。
2009到2010年,我没有回家过年,而是只身前往华南地区。在广东沦为打工一族时,我明白了:谁才是我最思念的人!夜阑人静,一个人抱着枕头靠在冰冷的墙壁时,最希望此时出现的人,是谁?被连篇梦魇惊醒,想到的第一个人,是谁?当我孤寂无助的时候,又最希望得到谁的鼓励与支持?
其实,那时侯都在想念是我的亲人,朋友,老师和同学们。他们一直以来,给了我很多的鼓励和支持,你们都是我最思念的人儿!
回到学校后,心情总是好不起来。后来一位同学送了一瓶营养快线给我,我却没有喝掉。算是珍藏版的吧。对此,我不想解释什么。不会像《似水年华》里的对白一样:
“五十年过去了,我们都老了,还可以写信给你,真的好高兴!”
“还记得那封信吗?我一生都没有拆开,我却用一生去读懂了它。”
——这样太痛苦了。
我病了,很累,很痛苦。然后,就是病痛缠身。如果说,有个好环境:我是说,能吃得清淡些,有充足的睡眠,有朋友的鼓励与支持,还需要有个气候较好的地方休养,或许我会慢慢好起来的。
2010上半年的行程:3月,考计算机;4月,考韩语;6月,考英语。7月,期末考试。奋斗吧,孩子,时间不多了。
我求了平安签,第一签,上上签,我们会好起来的,大家一样,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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