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以尊严的名义 
在月光下食尽最后一餐 
阿尔的边疆跑满了红色的马匹 
心脏里流动着灼热、滚烫的海水 
诗人脱下白色的鞋子、掐断生长在腰上的细小的青草,赤着脚 
奔袭在干涸的鱼骨上 
今夜,阿尔的月亮以高贵的名义照亮最后一夜 
明晚,阿尔依旧东升西落 
只是 
风起了,夜凉的早,衣领高竖,灯火昏黄 
我可怜的阿尔 
除了星空与向日葵,你只有一直心脏般的耳朵 
  
这一朵蔷薇需要太阳 
我的矛里有不屈的洁净,艳红如血 
是的,他吻过太阳,适时无知变体挣扎,如火涂肤 
二十余年彻骨之痛不过窗台上一只明明灭灭的烟火 
颤颤的爱着遍城闪烁的烛光 
阿尔!阿尔! 
阿尔的蔷薇她深爱着蓝色的天空,也恋烛光烟火 
这本不该 
我的骨骼飞翔着轻盈的蓝色芬芳,潜游着黑色的芳香 
你们懂得,黑色的是咖啡,是烟蒂,还有阿尔熄灭的眸子 
  
一列火车开入暮色的海 
海洋物质短暂,远方忠诚 
而我则以这海水之名冠以生之希望 
这希望的教父纵抚慰生存之短暂 
亦以虔诚的悼词颂出对远方无比的忠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