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死了
准确的说只剩了副躯壳
早晨起床还没说话就嚷着要洗澡
然后坐上车
——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但我明白的坟墓在这儿 跑不远的
我不想他们会失去了理智或是被人打上了结
起初他们谁都不服气
直到到后来,一个一个的被埋葬…..
我也试着将一个人塞进米缸,后来
就如我猜想的:先是胸脯,颈项,头颅
………没了全身
我做了一个祷告用来庆祝我的幸存
一段时间很害怕会被谁认出,哪怕
是戴着面罩在一鞋匠前,他说:
“不怕,不怕…….不怕” 记着他说话时
脸天色一般的阴冷,我恨他
无聊的重复
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对着
司机说出一个地名
“公交车是到不了那么远的”竟也面无表情的
“没事,我可以等”我笑他不知道距离是可以被等待拉长的
后来到了那个地方,倒竟也让我骇然
这世间竟有如此的存在
奢侈的只剩下空间,却忘记了
该要怎样的驰骋——这儿
是没有时间的
“——这儿是没有时间的”以后的
每一天,我都要这样的重复
起初是由衷的,到后来竟成了习惯
再后来的事情发生了一些改变
有那么一天,突然觉着自己该走了
没多挽留,只是走时脑子里
有着搅不开的黏糊,走的原因
到后来很久才明白
我理了一下大概是这样的:
因为害怕忘记,所以恋上重复,结果彻底的忘记
本不该那样的贪婪,谁曾想
记住的代价竟是世俗与麻木
做了几次梦,说自己最终也是走了
走时没有留恋,却带着恐惧与无奈
这像是宿命,存在被时间拉长后就是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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