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萧桑。
我在想你会不会看见我写的这篇文章
如果你哪天看到会不会唏嘘不已
还是会疑惑的想这个人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不过无论是哪种。也无可是非
现在的你存在的不再是你
只是一段记忆
后来。
在所有人事亦非的景色里
唯有这段时光比慢还慢。
2010年春节
第一日
独自去了一趟丽江不是旅行不是探亲只是为了纪念
忘记了准确的日期只是记得很冷
从安徽到丽江需要转折两个城市安徽。武汉。昆明再丽江
买到了车票车里的暖气开的很足脚还是冰冰的。
好似忘记了原来是那么怕热不怕冷的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坐在窗户的位置玻璃窗上满是雾气不由自主的划上了你的名字
我从未思考过你对于我的定义是什么
徒然思考有些无措。感觉时间消失了一般
有些时候杳无音讯缘由的是怕再起那些时光冒出来印证今时的荒唐
我等过你两年。在背上刺过你的名字。独自去陌生城市找你很多
我把所有的时间跟你扯上了关联。
在后来你离开的日子里那些盛大的伤痕枝枝蔓蔓的朝我涌来包裹无法逃脱
你在我记忆旅行舍不得转身。
而记忆像是匕首抵住我的喉咙稍不小心就会灭亡。
第二日。
从昆明到丽江下了车站看见候车室香舍客栈醒目的接客标志
过来接客的是一位快到中年的男子。皮肤很黑高个子五官平常
他走过来问是M小姐吗嗯我是出于礼貌我说了一句麻烦您了
大概他还未遇见过我这样的游客慌忙的摆手说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普通话说的很蹩脚黝黑的脸庞上是有些羞赧我没有再多说什么报以微笑
因为和陌生人交谈是我最不擅长的事
他问了句您有没有要拿的行李我看了我手了一个不大的旅行包
说了句不用他说那我们去客栈吧车就在外面
一进古城便看见屋檐上都挂上了红灯笼有一种喜庆的感觉
到了五一街香舍客栈
正巧老板从楼下下来。迎面下来对视起来大约5秒时间老板说了一句姑娘看着面熟
没想到老板的记忆能力还是很好还记得我这张脸
第一次是和他一起来的房间被定完了因为这家客栈二楼有一个很大的观景台能看见古城夜景
所以我和他比较偏执这家最后老板看我们这样让我等一会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和老板聊了挺长一会
大概一个多小时有一位有事离去的旅人我们才得已住下
大概是因为我是大众脸我有点偏题的回答了句
老板爽快的笑起来说我只听过大众车还没听过大众脸接着是一阵笑声很熟悉的味道。
在丽江永远有一种氛围当真正来到这里的时候才觉其古镇和城市的内在差异。
石板路小巷子是你曾有的想象。而周边的居民才是这里的生活气象
看他们在这个巷子里来回穿越抑或是路过巷子的某段听到民居里的收音机电视机的声音
尽管多少会有商业的气息在这里蔓延但同里还是让人觉得安宁不繁杂
来了便就想在这里停留等到入夜的时候
听一听看一看走一走。这种文学中意象总是不时的停留在我的脑海里
其实自己对古镇的印象源自似水年华那部电视剧让人对古镇产生了一种幻想。
静谧的氛围中总是孕育着精神上的恋爱
等住下来已经天黑了。房间充分的古色古香起来壁画是老板娘的手绘
鲜艳的颜色。漂亮的花朵。
看到这幅图画的时候心里有一点点晃动。
时间的累积之后慢慢的将悲伤和思念的边缘模糊起来说不清的记忆带动的惆怅,
这些那些也只剩下自己一人。耳朵里有一点嗡嗡的声音像是某人的呓语。
医生很和蔼的说要排除下突发性耳聋听力检测后得到的答案是继续观察。
1年2年此刻只是很平淡的想念曾在耳边轻声吹气的你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第三日。
二月的春节天空在温度的回升之中日渐湛蓝。
记忆与时间的流逝在每一分每一秒的幻想中成为这一刻翻看相册时回忆的瞬间。
有时候会清楚地记得那时感情的滋润抑或周遭空气的温度
有时却是一片空白或许是春节之下残存的冷还在作梗
每年每次。总有新的想念和新的平静。
这样的时刻和初次的遇见是如何的模样总是踟蹰不前般游离
以至于很多时候都是想说我们是如何一步一步走近又是怎样走远呢
从前的从前有一个少年手指修长表情温暖笑容温和
他很好。好到他说的每一句话
我都有在我的日记本记录下来
后来他带给我的伤害大于快乐从一开始的不理解到最后的明白
我还是感激遇见了他
因为他让我成长让我知人情冷暖
看着窗外大片大片的云朵在下面绕了一圈回到原点
我在想心是否也可以这样回来
窗外是热闹的声音。从旅行包里拿上一条手织长裙换下来
慢悠悠的走在石板路上品茗路过一座石桥湿润的石阶上记录着时光的涤荡。
站在桥上看着远方。未来的时光在河流中潜流而去路上会看到形色不同的人:老人妇女小孩
背着书包的年轻人穿梭而去。
巷子的接口突然而来的喧闹让安静戛然而止
一座城就这样通过无数条这样延伸弯曲的巷子连起整座城的生活
时光在这个有温暖干燥的空气中轰然停止。
有生之年遇见一个让你惊让你扰让你疼让你恨让你爱的人却不是易事
我一直都相信命这个说法注定缘分看似俗不可耐
可是却能概括那些有些奇怪的机缘巧合让人心生欢喜。
或许真的是命吧。在那么多理不清扯不断的事情我相信一句话叫在劫难逃
干枯的树枝桠上还有鸟巢上午的阳光温馨石板路巷子口热闹的人群色彩鲜艳的少数名字服装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容易让人温暖忘记忧烦之事
慢慢安慰自己有些东西一直都在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不知道怎样叙述那场年少时光里的人和物
他叫范萧桑。1990。双子座遇见他时我16岁
我叫孟灵1992天蝎座遇见我事他18岁
故事就是这样复杂简单的开始。
从相识到少女的单恋少年的拒绝其中包括梦想。高考。流浪。画画。自尊。摄影。
把所有的事情冗杂在一起形成了我的青春。
认识时他说他叫范萧桑网名叫范小桑热爱画画想当一名流浪的画家最后死在大片向日葵丛中。
他说他会爱上一脸风尘的女子。
所以在后来他离开的日子。
我不断的独自旅行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有风尘的味道
可是我没有风尘味很失望吧
他说无论有多么离奇的故事发生这世间总有一个角落有个男生为你安静作画
从那以后我就明白我变成了张爱玲说的那朵低到尘埃的花。
就是这个人让她喜欢许多年。
就是这个人喜欢他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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