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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来生,我是溪边浣纱的红袖

时间:2011/6/1 作者: 淑女 热度: 79103

  回眸百事间,我是溪边浣纱的的红袖,你是油灯下手持书卷的青衫。
  
  尘世扰人心,凡人庸自扰。而今识尽繁琐事,可惜书生已不在。
  
  曾几何时,她,拥着他的短信入梦;曾几何时,她盼着他的声音入睡;曾几何时,她把他给的记忆编成优美的画卷,一幕一幕编程在那幼小的心扉。
  
  “流星划过夜空,留下长长的尾巴做依恋点点星辰中,我只愿是你身后长长的淡影,追随你久久。”
  
  “夕阳西沉,夜空寂降,余霞笼罩着夜色下忙碌的身影,而我只愿做你身旁的微风,轻抚你红霞般的脸庞,如若你是一朵云翼。”
  
  “烈日炎炎遮阳伞片片,笑脸上有无尽的粘液在缓滴,而如若你是凡间阴阳道上一棵微不足道的小草,我就是你脚旁嬉戏的石子。”
  
  她总是在喧闹的宿舍里收到这种煽情的短信。她心里总是乐开了花,可她又一笑置之或是强迫自己傻傻一笑。他总是在他许久未回信息的情况下打个电话过去,而后憨憨的问:呵呵,感动不?
  
  他总是把自己伤感的文字写在空间最显眼的地方,他把每一天关于她得到一切都编成浅浅的文字,敲击在那空格的空间里。
  
  可是,他也和许多年轻气盛的男孩子一样,他也喝酒,还总是打架。有属于自己的癖好。可他对她,多了一丝唯美的感性,他对她骨子里就是那个文弱书生的情感。
  
  记得有谁说过,许多人的心中都有那么一个特别的人:自己从来不去提TA,可你身边的朋友会在经意与不经意间聊起TA,偶尔你提起扥TA,心里不只是甜蜜,还有些许忧伤的情绪萦绕在心间。
  
  他就是难以一个内柔外刚的社会小混混,而她就是他心中那份一触就伤感的小九九。
  
  他曾经喝的大醉,而后打电话给她:
  
  “我想你了”
  
  “喝酒伤身体,以后不要喝了。”她平静的说
  
  “你心疼我吗?”
  
  她没有说话,却在漆黑的夜色中微微的点头。
  
  “我听得到你的心声,我懂。”他边笑边说。而后他听着电话的盲音发呆,他不知道最后一句话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她。
  
  “我真的心疼,以后不要喝酒了,我担心你有事,照顾好你自己。”她盯着手机上编写好的短信,迟迟没有按下确定。
  
  她走向阳台,看校园里来来回回踱步的情侣,她掠过的忧伤是他感觉不到的。她怕自己的矫情让他对她少了关怀,有太多的文章里写这样悲情的剧情,她要为了自己不退出那个主角的角色而压制自己情感。
  
  其实,不论是春秋之际,还是花开花落之时,伤的都是“花”的那颗脆弱的心。
  
  她喜欢席慕容的诗,也喜欢那些抒情的现代诗。她也曾经为了一个自己以为会一直喜欢的男孩子写过一首诗:
  
  梧桐树上落下一道道
  
  枯黄的身影
  
  任抖落了一地的记忆
  
  融入大地的怀抱
  
  栖息无居
  
  仍回头望了一眼空洞
  
  枯竭的
  
  梧桐树
  
  那首诗的名字叫<宽宥>
  
  她那么的爱写诗,可她从来没有告诉他,她也不会像他一样,把它们写在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她只是把它们冰封在一个密码本里,密码就是他的生日数字:4,5
  
  她曾经在空间里写过一句煽情的话:如果我喜欢你,我就会一直喜欢下去,直到老去。
  
  “美丽的公主,如果真的如此,我也愿意一直站在你的身后,陪你慢慢的老去。可是,如果不是我,我就在暗处,看着你们慢慢的老去。”
  
  他在她的空间里留下了这样的足迹,随便他和她的朋友调侃。
  
  他们的处境和许多刚刚高考毕业的情侣一样,相隔两地。
  
  我住长江头,
  君住长江尾
  夜夜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
  不负相思意。
  
  多么美的诗句,多么坚如磐石的誓言。
  
  可是,许久许久的一天,他们的爱情还是输给了距离。
  
  她仍然写诗,他仍然待在他的城市。
  
  她删了他的号码,可是她也知道,有些号码不是只保存在电话薄里的。
  
  长痛不如短痛,感情要快刀斩乱麻。于是,她成了那个绝情的女子。
  
  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在时间的长河里,写诗,也在记忆的长河里疗伤,她还在自己的生活里结交了许多可以和自己一起玩闹的朋友。
  
  她不再会像刚开始那样难过,她还总是改写快乐的心情,她想让他知道,没有他,她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
  
  他却很傻,他写了许多伤感的文字来祭奠他们那段被时间与距离扼杀的爱情。
  
  他很傻,在每一个想她的夜晚拼命的打电话给她。而她想他时,打电话时,连接通的嘟嘟音都没有便挂断了。
  
  不论是谁,在受到任何伤害时,都会继续的生活。她,他,都在莫大的伤害下,继续生活。
  
  许久的许久以后,他也不再打电话给她,他也不要努力的去编写那些煽情的文字短信。
  
  许久的许久以后,她的手机里不再有他的未接电话,她的手机里不再有他矫情的短信。
  
  “来看看他好吗?”他的朋友打电话给她。
  
  她或许也想不到,她会再想去见他。还是在那么肃穆的场合。
  
  他曾说过,他羡慕古代的生活方式,他说:“如若可以穿越,我要做溪边浣纱的红袖,你来做油灯下手持书卷的青衫,我来做饭,洗衣,带孩子。”
  
  她再也不想任性,她再也不想坚强。
  
  “我其实一点也放不下你,你知道吗?如果再见面,我也要送你坐上车,看着你在窗口向窗外的我招手。”
  
  “我以后再也不要等你的电话,想你了我就打电话给你。”
  
  “吵架的时候,我也要让着你,我还要看你生气的样子难过,我还要丢下面子哄你开心。
  
  ……
  
  她拼命的编写着那些煽情的短信,发到了那个早已烂在肚里的号码。可是,再也没有回信了。
  
  谁曾在长长的文章里写下:人总是单数,来时是,去时也是。
  
  谁曾为她唱过带有暧昧字眼的歌,而又是谁心里偷偷的乐,口中却说他侮辱流行歌曲,跑调到大西洋彼岸?
  
  谁曾在深夜里看着心中期盼的电话发呆?
  
  谁曾连机会也不给她,哪怕只是一个多余的解释?
  
  ……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已不是那个他,而她,也回不到原来。
  
  “如若来生,让我来做溪边浣纱的红袖,你做油灯下手持书卷的青衫。”她转身离开,留下一把菊花独躺在单调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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