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的奢靡和以往的朝代都不太一样,它有着强烈的文青味道。它精细雅致,比方说,房子要大,但不能一味大;庄园要气派,但不能一味气派,关键要和谐,要有自然的美感。泉流池沼和山石林木要错落有致,精巧搭配,最好能给人出尘之感。这种小资情怀是秦汉人难以想象的。当时的财主诗人谢灵运这么描写自己的家:“栈道倾亏,蹬阁连卷。复有水径,缭绕回圆。弥弥平湖,泓泓澄渊。”他简直就是在家里给自己修了个九寨沟。在这个豪华庄园里,谢灵运深深地思考着富贵是多么无聊,知足是多么可贵,从而领悟出“安贫乐道乃快乐之本”的道理。(新浪博客,徐心宇)
小编哭笑不得地点赞:不愧是大诗人,连悟出这个简单道理的过程都这么高贵冷艳……
心只为南宋
南宋遗民诗人郑所南在宋朝被元朝所灭后隐居不仕,并写下了《德佑二年岁旦二首》,诗中有“一心中国梦,万古下泉诗”一语,表达了对故国的怀念,和对元朝的拒斥。他还在宋亡后取名“思肖”,宋朝皇帝姓赵(繁体字是趟),思肖就是思赵的意思。他还喜欢画兰花,但画兰不画根,寓意着元朝灭宋后,一切高贵的精神都被连根拔起,毁灭殆尽了。后来,郑所南将自己的心灵史写下,装在瓶子里沉入井中,直到明朝崇祯年间才重见天日。(中国历史网,邢哲夫)
小遍钦佩不已地点赞:您如此忠心,置那些贰臣于何地?
袁枚喜欢玻璃房
袁枚有两大收藏癖好,一爱收藏西方玻璃,二爱收藏各类古物。当时从西方进口的玻璃极为名贵,价格高昂,紫禁城中只有皇帝所居住的地方才装有玻璃。袁枚也在随园内建有一室并命名“玻璃世界”,室内窗户上均镶有五色玻璃,光怪陆离,色彩斑斓;另有一室,全以白色玻璃镶嵌,名“水精域”。袁枚又筑有一室,命名“金石藏”,专门收藏他所又瓦六朝砖等,藏
(《新金融观察报》,孙宝根)
小编目瞪口呆地拍砖:难道您想来个“玻璃藏娇”?
你绕我也绕
才女陈衡哲给胡适写信,称其为先生。胡适谦虚地回信说:“你若‘先生我,我也‘先生你。不如两免了,省得多少事。”陈女士回曰:“所谓‘先生者,‘密斯特云也。不称你‘先生,又称你什么?不过若照了,名从主人理,我亦不应该,勉强‘先生你。但我亦不该,就呼你大名。还请寄信人,下次寄信时,申明要何称。”胡适回:“先生好辩才,驳我使我有口不能开。仔细想起来,呼牛呼马,阿猫阿狗,有何分别哉?我戏言,本不该。下次写信,请你不用再疑猜,随你称什么,我答应响如雷,决不再驳回。” (《微历史:1840—1949)历史现场》,路卫兵)
小编抓耳挠腮地拍砖:两位老师拼辩才拼得高兴,但是否应该考虑下看客小生们的感受?
张伯驹只为一人写情诗
潘素本是青楼女子,本名潘妃,正准备跟国民党中将臧卓谈婚论嫁。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第一次见到潘素,就被她的才情和美丽所吸引,提笔写就了一副嵌字联:“潘步掌中轻,十步香尘生罗袜。妃弹塞上曲,千秋胡语入琵琶。”他又冒着风险买通了臧卓的卫兵,将已经哭成泪人的潘素接出。不久,张伯驹就带着潘素回到了苏州,在那里迎娶了这位朝思暮想的美人。此前张伯驹娶了三房太太,但娶了潘素后,就一心一意地对她,教书学画,使之成为书画名家。直到晚年,他还填词给潘素。张伯驹所作的诗中写情的不少,但只写给潘素一人。(《读书文摘》,蔡登山)
小编哼着曲儿点赞: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记……
无辜的“中国大妈”
大妈们与社会主流有了越来越多的冲突。她们大跳广场舞,吵闹扰民,与居民对抗;她们在早高峰期间上公园或者去超市抢购鸡蛋,拿着老年证搭乘免费公交、地铁,加剧了公共资源的紧张,却以无理的方式要求别人让座;她们跌倒了无人敢扶;她们的美学趣味永远属于《最炫民族风》……“中国大妈”基本上没有获得在媒体上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在舆论表述中,她们总是可笑地做错了事情,已经失去了“做对”的可能。她们是活动力仍然较为旺盛的“轻老年”,而中国社会正在步入老年化,也正在进入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厌老文化”时代。于是,这些“改革开放”刚开始时正处青春时节,伴随和参与中国这一轮现代化进程的人,最终被定义为“可笑而不可理喻”。人们都乐于传播“中国大妈”的段子,描述她们与“正常人”的冲突,从而表现自己与她们不同的趣味、觀念。(氧分子网,刘洪波)
小编严肃地拍砖:从抢购黄金开始,“大妈”就成为娱乐名词了,其实她们就是在厨房微笑着为我们做饭的同一群人。
“屌丝”与债务有关
从家庭财务的角度说,“屌丝”与他从事的职业没有关系,而在于两个指标:第一,屌丝只有职务性收入,甚少财产性收入;第二,屌丝的银行负债率为零。“既无外债也无内债”是一种“家庭犯罪”。古人造这个“债”字,含义便是“一个人的责任”。在商业社会中,一个敢于负债的人就是一个敢于对未来负责的人。一个家庭的财产性收入越多,财务就越自由;当财产性收入占到绝大比例之后,你就会摆脱对职业的依赖,越来越自信,开始考虑如何过一种自己喜欢的生活。而那些没有财产性收入、银行贷款为零的人,就是重度“屌丝”。(逻辑思维论坛,吴晓波)
小编郁闷地拍砖:古代人认为没有债务才是最好的,现代人认为举债生活才是最好的,到底哪个更科学?
贵圈流行“自黑”
如今,“端着”已经成为一个明星最大的罪过,于是聪明的明星开始学习如何逐渐自降身价,达到与民同乐、其乐融融的结果。刘烨就在微博上进行了一种“男神经病”模式的尝试,这不过是低招;高招的如韩寒,在为了宣传自导电影而开始频繁活跃在微博上后,他的形象成了一个“无论发什么样的照片都会被网友调戏至哑口无言”的“全民岳父”。他纵然再伶牙俐齿,也必须表现得比网友们“低那么一点点”。这全面且高级地取悦了网友:不仅是逗个乐,还带来了智力愉悦感。以“自黑”来卖萌,是当代人生活的必要技能。那些善于交际者,谁不是怀里揣着这样的几个段子,在聚会冷场的时候拿出来以飨读者呢?明星也无可避免——在这个所有意义都消解,唯有消费主义至上的年代。(腾讯网,狠狠红)
小编心有余悸地点赞:一分钟揭穿很多人的随波逐流的面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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