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起江南一词,仿佛有千万朵水墨花迤逦盛开,在素白的宣纸上染出暗香缭绕的痕迹。
多少海誓山盟在此诉诸锦书,多少锦绣鸳鸯在此白首双飞。恍惚间,我望见杏花微雨里的少年,他闲吹玉笛,含笑而来。清婉的笛声惹乱一泓芙蓉水,谁在抚琴相和,素手轻弹便软化了漫天雨丝。檐下红豆初生,何时才能结出红艳艳的相思果?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在这里老去吧,当花白的头发再也梳不成髻,就把那些长亭、短亭再走一遍。當年的相聚与别离恍然如梦,千万般情怀更与何人说?
剪雪:“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译成歌词就是《江南》中那句“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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