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叶覆盖朽木, 流水逝去春秋
西风中, 更多高处让位于来自至远的天光
这斑驳洞穿的苍生
并没有在意自己将猛虎选举为王
病中人也不在意余生长出哪一种年轮
宽处欢愉松软, 窄处线条间
木质坚如铁骨。 我并不在意此生
被打造成哪一种器物, 却在意世间有无好匠人
黄杨, 香樟, 水杉或榉树
总有一种制度, 令他们如此罗列在我四周
不计短长, 弗言悲喜
被啃噬, 披风霜, 对寸土余生仍不存疑
悲秋常作客, 多病独登台
我并不在意与他们并列于山林之间
却在意猛虎长啸
绊倒在哪一处铁骨横生的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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